靜曲此刻顯示出了他大老爺們兒的一麵,拎著酒瓶子,一邊走還一邊喝,還指著高骨十字架的位子喝道:
“他哪兒是客人?以後……嘿嘿,他就是咱的兄弟,怎麼著,這點兒都喝不了?”
話說劉岩坐下之後,瞧著一地狼藉的,喝的到處都是,桌麵上的紅色大蝦倒是讓他微微愣了愣,在酒店裏麵,他倒是不想吃,因為那時候也不知道他在顧慮些什麼。但現在嘛……
他吃的可歡了,要說以往他這個二十一世紀新世紀宅男,最喜歡的不過就是擼管、女神還有美食了。至於什麼豬肉鴨肉的,他都吃膩味了,逢年過節的就在吃。所以他倒是很喜歡這種含銅量較高的海鮮類食物,可是奈何家境比較貧寒的緣故……
到了這一輩子,他有錢了,家境也畢竟厚實,於是開始喜歡吃了,小時候跟周豔羽那小丫頭,吃的滿嘴都是油,但還是笑嘻嘻的樣子。
現在吃起來,不由得開始懷念這個小妮子了,不管上一世自個是否配不上這個有錢有權官宦家的大小姐,但現在他跟周豔羽可是從小的青梅竹馬啊,雖然這是自個一手操辦起來的。
吃著吃著,旁邊的靜曲和尚開始吆喝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鬥啊,阿黑阿黑,一黑油哇,紅紅火火闖九州啊……”
趙業一啤酒瓶過去:
“別唱了,不然房子都被你給震塌了!”
“草,平時欺負我也就算了,今天還欺負我?老板你今天可別攔著我,我要教訓教訓他。”
靜曲似乎平時被趙業這個師兄給欺負慣了,本來沒什麼,但現在借著這股酒勁兒,他蹬鼻子上臉了:
“來,一口幹了,敢不敢?不敢的是孫子,輸了的是蠢子!”
他舉起了一大瓶冰啤,眼睛裏滿是戲謔,盯著趙業。
趙業眼睛一紅:
“喲嗬,你這小子還來事兒了啊?來,來,老子怕你啊!”
劉岩暈倒,看來這家夥也醉了。
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劉岩的第六感覺很強烈的緣故吧,他突然看著醉倒了的高骨十字架,還有兩個耍酒瘋的殺手保鏢,自個兒也醉的七葷八素的,若是這時候那個什麼該死的陳留順派個什麼殺手來,那不是玩完了麼?
不過隨後,他笑了笑,那家夥,估計在失敗中痛苦呢吧,怎麼會有時間搞這個事情,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不然的話,自個兒和陸家老爺子、陸戰歌喝酒的時候,那些家夥怎麼不動手呢?
他也就想了想,於是沒有放在心上,他哪裏知道,正是因為他跟陸家人在一起,所以陳留順的人還沒有動手,因為陸家的底蘊,哪怕他真正的致使吳峰當上了軍委主席,他也不敢一開始就擅自動陸家。
可是劉岩就不同了,他不過就隻是個在小城市混的風生水起的小混子罷了,在陳留順的眼裏,能利用則利用,不能利用,就一並殺掉。
而殺掉劉岩這種角色,雖然棘手了一點,但若是世界排行榜殺手第七的狠角色出馬,恐怕不會是什麼太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