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曲是怕了,也是被劉岩無聲的鄙視和趙業明言扼製的弄怕了,所以他是知道了,無論是對誰,都要先下狠手。看準時機動手,才是王道。
也不知道趙業回來了沒有,這裏實在是幫手不夠,不然的話,這些事情都交給趙業去做,你給他幫忙就好。
劉岩上了車,靜曲給他當司機。
但靜曲卻搖搖頭:
“老板,你這樣不行。”
“怎麼不行?”
“你派師兄去收複這些勢力,我去幫忙就顯得多餘了,你身邊沒個人,怎麼辦?”
靜曲也不是不知道劉岩的身手高強,但他卻是知道一個人不能暴露自己太多的秘密,否則,事情將會變得難辦起來,要是被一些有實力的人盯上了,那麻煩就會源源不斷的趕來。
劉岩想想也對,這倒是自己疏忽大意了,連連點頭:
“不錯,有趙業一點樣子了,想當年,你師兄剛開始跟著我的時候,也是這樣莽莽撞撞的,但現在不會了。”
“嘿嘿。”
靜曲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不過你跟他不同。”
劉岩笑道,同時那靜曲也歪著腦袋想要聽聽他到底要說什麼。
“你會喝酒會吃肉,是個酒肉和尚,跟那個家夥可不一樣,當初我為了能騙他喝一口酒,還以此為任務命令他,他才肯喝的。還有就是,我救過他一命吧。”
靜曲點點頭,他也知道師兄的脾氣,若是這位年輕的老板沒有有恩與師兄的話,師兄會這麼聽他的話,那才叫有鬼。
回到他們暫時居住的小旅館之後,劉岩沒有等到趙業,反而等到了劉芳,那個從國土局出來想要害自己的人,此刻又被自己給派回去調查到底是誰要害死自己。而國土局也不是她本身的幕後指揮者,那又是另一隻手。
劉岩不關心這些黑手是誰,他隻問:
“那個想要了自己命的家夥,到底是誰?”
結果雖然有點模糊,但劉芳可以肯定,是國土局裏麵的一把手,至於這個一把手是貓還是耗子,她就不得而知了。而唐木申更是一去不回,問起這個名字的時候,劉芳哭了。
當時他是為了救我,所以讓我先跑,我為什麼會這麼晚才回來,就因為我為了甩掉那些家夥,他們的特工隊伍也不少,而且身手高強的多的是,要不是整個京都這麼大,我恐怕已經死了。
不用說什麼,唐木申肯定已經是死了的,劉岩還有點不放心,但劉芳說,她跑的時候他已經中了六七槍,而且都是要害。劉岩雖然還有點不放心會泄露自己的行跡,但一個要害裏中了六七槍的家夥如果還能活著,隻能怪他自己運氣不好了。
劉岩點著頭:
“看來這一次的軍委之爭,這國土局的人已經是知道自己i這個軍委候選人的存在了,既然他要我的命,我也不妨給他下下黑手。”
劉芳此刻也隻能死心塌地的跟著劉岩了,因為劉岩已經派人將她的老母親給接過來了,此刻劉芳也已經知道她這個少年主人的神通廣大之處,當下感激涕零就要跪拜。
劉岩將她給拉起來:
“以後為我做事,好處不盡,但要是背叛,死的肯定比唐木申慘一百倍。”
劉岩的臉,瞬間變得鐵青,恩威並施,才是能管理好這些高手手下的最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