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廢話多了,你就是張建圓吧?”
劉岩一把搶過電話,四眼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從來沒有想過,一個留著學生頭,看起來連毛都沒長齊的家夥,竟然有這樣的本事,一般這樣的男生都是世家子弟,隻有帶著一大幫人的時候才敢這麼囂張。
他哪裏會想到,對方不過寥寥兩人。
“你是……你就是挑場子的人?”
張建圓的口氣變了變,這女人在電話裏的聲音還算好聽,算是半個蘿莉音,劉岩笑道:
“當然了,你也可以說的這麼難聽,我喜歡說好聽一點,我是來找你聊聊天的。”
“聊天?我奉勸你不要再扯淡了,你在什麼地方?不要以為你帶的人多,就能欺負人,四眼那家夥不中用,老娘可不會放過你,你給老娘等著。”
“等著,我當然要等著了。”
劉岩哈哈一笑,語氣裏滿是嘲諷之意:
“不等著你的話,我怕你耐不住寂寞啊,快來吧。不然這裏的驚覺酒店分店,可就要被我給拆了,我說話算話,十分鍾之內你不到的話,我就要開始砸了。”
話到這裏,劉岩的一巴掌下去,那四眼以及四眼旁邊的一個玻璃燈登時碎裂,玻璃燈上碎裂的玻璃碎片使得四眼整個人都嚇得尖叫起來,隻因為四眼的耳朵上麵已經有了血跡。
他雙手抱著耳朵大吼道:
“老,老板救我!”
這麼沒出息的話,也就隻有四眼說的出口,張建圓歎了口氣:
“好,老娘十分鍾內必到,你給老娘等著,你這死小子還年輕對吧,今天你惹火了老子了……會都沒開,被你們這群狗崽子給攪合了。”
隨後她就將電話給掛了,劉岩拿著電話不由得唏噓,這女人,一開始溫潤如水裝什麼製服美眉,暴躁了就當潑婦啊,來了也不給你好臉色看。
雖然劉岩是來收複這驚覺酒店的,但也總要耍弄一下這個潑婦才好,不過……劉岩摸著下巴,這死女人到底是不是個美女呢?到時候再看看吧。
聽見開了免提音的電話裏張總的暴躁聲音,四眼這個膽小鬼又開始暴跳起來:
“慘了慘了!”
他後退了一步,都把耳朵上受傷出血的事給忘了,仿佛老總是最可怕的人一樣。
“這下慘了,張老大回來,我就死定了。”
“滾蛋,別這麼沒出息!”
鄒博東一巴掌就扇在這家夥的臉上,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我還真沒想到,你這家夥竟然這麼膽小如鼠,艸,以前還把你當個人物,當個對手,呸!”
他雖然這麼說,卻不由得承認了劉岩的實力,其實他九龍賓館若是也跟劉岩為敵,他沒有學聰明一點馬上投降給劉岩,那麼此刻他是不是也會跟四眼一樣成了一個不知死活的落湯雞。
四眼這下消停了,整個人癱軟在了地上,留著哈喇子,像是一條喪家之犬被人給打的沒法動彈,其實知道的人,都知道他不過就隻是被扇了一巴掌而已,就是被嚇成這幅德行的。
有人也許會說他沒出息,但真正經曆過劉岩這種威逼和喝問的人,就絕對不會這麼說,至少不會說的這麼輕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