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起來邋裏邋遢的家夥,此刻,卻是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讓人不可直視的氣度。
劉岩笑了:
“怎麼樣,老板娘,你還要繼續裝下去麼?”
老板娘不怒反笑,她攤開了雙手,無所謂的道:
“既然他都已經站出來了,你以為,這裏還需要我麼?”
劉岩哈哈一笑:
“的確,你老公都站出來了,所有的事情當然是由他來做主,而你,則需要在外麵當一個煮飯婆和管事婆。沒有一個老公會讓老婆來承擔這一切的,我說的對不對?”
他說是對著老板娘說,話卻是說的鄒博東,漸漸地,他的眼睛也轉了過來,看向了鄒博東。
老板娘功成身退,而那胖子連進來的資格都沒有,也就隻有靜曲一直跟著劉岩進來,因為他有這個本事,也沒人敢攔他。
劉岩揮揮手,示意靜曲出去,靜曲沒說話,將鴨舌帽給壓低了一點,不想讓人家看到他還沒有長長的光頭。
鄒博東的眼睛直到靜曲走出去之後,才緩緩的移到了劉岩的身上:
“高手!高手!”
劉岩抬了抬手:
“哦?你說的是他?”
的確,靜曲走路時候的那種步子,完全就不加掩飾,隻要是個一般的內家武者,絕對就看得出來,而鄒博東的挑戰者這麼多,名聲這麼響,絕對不可能隻是個門外漢。
“不,我說的是你。”
鄒博東走到了包廂一旁的沙發上,整個身子癱軟的坐了下去,仿佛很累的樣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他為了躲劉岩,還特意在臉上身上弄了許多傷痕和塵土,倒也辛苦了。
劉岩笑了笑:
“你怎麼看出來的?”
鄒博東點點桌麵:
“你當我傻子?你進來時候將五個人震退,難道我會沒看見?”
劉岩眼睛亮了:
“你的意思是,你一直就在裏麵看著,就是不願出來?”
“對!”
鄒博東毫不遲疑:
“或者說,每個來挑戰來砸場子的,都是這麼混過去的,要是碰上搞不定的,就由我親自出來。”
“例如我這種人?”
劉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鄒博東沒說話,表示默認了。
“說吧,你既然不是來跟我比試的,你是來幹什麼的?”
鄒博東覺得直接切入主題的好,自己不方便直接露麵,但露麵的話,卻不能時間太長,難免外麵的人眼線太多。
“很簡單。”
劉岩的一支中南海又點了起來,每當他抽煙的時候,就代表他在想事情,他是個聰明人,事情應該想的差不多了,才會開口。
“你的九龍賓館的實力,有多少?”
“你什麼意思?”
鄒博東的臉色陰沉了起來。
“我的意思是,如果要你重新拿起九龍賓館的旗子,來跟木少、張建圓的驚覺酒店這樣的勢力去鬥去拚,你能拿出多少來?”
鄒博東臉色鐵青了起來,瞪著他,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想幹什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
可是他總感覺劉岩這人有什麼陰謀似的,他來這裏,絕對不簡單。
“你不得不告訴我!”
劉岩點著煙,雲淡風輕的道:
“不然,你這九龍賓館就要被滅掉,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就是因為不懷疑,所以鄒博東才緊張,就是因為劉岩是那種絕不二話的人,所以他才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冷著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