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叫做九龍賓館,剛好是公交車站,一個叫做驚覺酒店的站台處,這兒的人絕對不算少,而這裏設立了一個賓館,有不少人喜歡來這裏住。”
“當然了,其中不乏許多小年輕,還有那些道上混的人。
這位小兄弟,你想知道這附近的黑道?你不會是存心找死吧,可不要古惑仔電視看多了,就已經混下去就是熱血流,其實……”
劉岩手中的中南海香煙點了點,一縷煙圈從他的指尖滑了出去
“沒關係的,師傅,這附近就隻有木少的勢力?其他的就沒有了麼?”
那位司機師傅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這種外地來的小年輕,就是喜歡講熱血黑道,自己講什麼話他此刻都是沒法聽進去的。這種人隻有真正吃了苦頭才知道悔改。
歎了口氣,他緩緩的道:
“這也就是我帶你來的原因,收了你這麼多錢,我也將你帶過來,勸不住你也就算了,這裏是九龍賓館,而這裏的老大隻看著這一個賓館,其他的地方都不管,可是,就連木少都要給這裏的老大幾分麵子。”
司機目光中閃著一絲畏懼之色:
“鄒博東!他雖然有實力,也有那個能力可以跟木少一拚,但是,他卻偏偏喜歡守著這個賓館,據說,當年他也是跟你們一樣是個小年輕喜歡年少熱血,但是卻在一次生殺大戰中差點被對頭給砍死,逃到了這九龍賓館的前台處,因為那個老板娘所以才撿回一條小命。”
而那個老板娘竟是個貌美如花的少婦,雖然結過婚,但那風韻依舊不是一般的庸脂俗粉能比的。於是鄒博東也就在這個賓館住下了,而那個美少婦,竟然多次幫他逃脫死難,一來二去二人也就成了黑道之中的眷侶。
雖然這賓館之中的人手並不多,但卻連木少那種高富帥級別的人也沒法去惹他。因為他這種人,一是講義氣,二是兄弟多,三,他的兄弟都是死兄弟,可以為了彼此奉獻生命的那種。試問他這種人,又怎麼會有人敢惹?
更何況他又不惹人家,隻是安安穩穩的開個賓館做他自己和老板娘的生意,但若有道上的人惹了他,恐怕就是木少或者木少的老爹,都可能會被他們不要命的暗殺掉。還真有傳言說有的高富帥為了出名而去觸碰鄒博東的眉頭,但不到一年的時間,那人就死了。
“除了他還有什麼別的人麼?聽你的口氣,好像這地方還不止鄒博東一個這麼狠的。”
劉岩自然能聽出司機話裏的弦外之音,另外,他也還想知道,除了這九龍賓館的主人,還有沒有別人也有能和木少一樣的實力。他沒有時間跟他們玩過家家的小黑道遊戲,他要盡快將這些人一鍋端了,爾後,為自己最少在京都謀取一條生路做打算。就算日後那些雜碎的軍委要將自己置於死地,他還可以走黑道的路線讓自己逃跑,不至於那麼四處孤立無援。
畢竟,陸家人說的是他們說的,不是自己不信任他們,而是自己的命,始終要掌控在自個手上才算安穩。
“恩,小兄弟從話裏打機鋒的本事不錯啊。竟然能從我這裏聽出點門路來。”
司機從後視鏡又看了眼劉岩,笑道:
“算是被你猜對了,驚覺酒店的老板,以及驚覺酒店整個京都的連鎖店,也都是這一個老板的天下。”
“哦?老板是誰?”
劉岩笑眯眯的吹了口煙灰,笑道。
“老板是一個叫張建圓的人,不用覺得奇怪,這人是個女人,很奇怪吧,在黑道上混的有模有樣的人,就連木少都不敢得罪的人,竟然是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