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眯著眼,慢慢的說道,同時還瞥了一眼趙業以及趙業身上的旅行包。
好個毒辣的眼光,看來,所謂的京都六少都不簡單。
趙業暗暗點頭,等劉岩來了,就將這死和尚拖走,有什麼事情等劉岩再來解決,雖然他不懼這個梁少,但若是影響了劉岩日後的征程,那可就罪過了。
“你老子就偏要管這個先是,怎麼樣,欺負良家婦女,還有理了不成?”
靜曲和尚絲毫不懼刀疤,對著他招招手,更加不將梁少這個比他小了好幾歲的像是孩子一樣的大少爺放在眼裏。
“還有你,你這娘娘腔少爺,算什麼狗屁東西,縱容手下胡鬧,算什麼京都六少,垃圾!”
“嗬嗬!”
梁少微微一笑,對他的怒罵並不生氣,盯著他身後的那位大叔以及那位姑娘,笑道:
“你們倆個,也是跟他一個意思?”
他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像是在說什麼似的,嚇得那位大叔和姑娘打了一個激靈,哪裏還敢跟梁少作對,不由得趕忙求饒:
“梁少,我,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啊,剛剛來的時候,跟這位臉上有刀疤的兄弟談論價格的時候,這位戴著鴨舌帽的家夥不由分說就過來,毫不講理啊。”
大叔越說仿佛越氣憤似的:
“梁少,你來主持公道他竟然還敢這般對你,實在是太不像話了,你們這些父老鄉親們說,是不是?外來的人如果都像他們這樣,那豈不是無法無天了麼,京都,哪裏是他這樣的人能夠來的!哼,趕他們出去!”
大叔說的話,靜曲和尚非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而且連一個字都聽不懂,他張大嘴巴,不敢相信這些。
趙業冷冷的盯著這一切,果然,地頭蛇就是地頭蛇,就算是父老鄉親,也不肯為靜曲說話,明知道靜曲是在做好事,可是,這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和尚……讓他吃點虧的好。:
“師……兄,他們這……”
瞧見趙業理也不理他,靜曲和尚這下氣的脖子都粗了,本來就不爽,現在就更加憋屈了,他指著那位大叔和姑娘就是一頓痛罵:
“你們……你們昧著良心麼?操,要知道你們都是這樣的人,活該被打,活該被賣到窯子裏,活該!!”
然後他又指著那些圍觀的群眾:
“你們也都是縮頭烏龜,明知道真相也不敢說出來算什麼男人,算什麼華夏人,華夏本來就是禮儀之邦,你們……可笑,可笑!”
那位大叔和美女姑娘臉紅的低下了頭,還想說什麼,卻隻是偷偷看了一眼梁少,卻沒說話。周圍的圍觀群眾,也都相繼離去,這裏可不關他們的事,說什麼都不好,說的不好,還容易得罪人,得罪了人,那日後的日子若是不好過,豈不是應了那句“禍從口出”。
梁少哈哈大笑,盯著靜曲和尚笑道:
“你看看,現在還是不是我的兄弟不對,還是你這個外地人來搗亂啊?”
“你有個屁了不起,有種就跟老子單挑,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