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事,劉岩很簡單的和王重剛說了自己要他辦的事情,然後因為白雪清在場的原因,劉岩也不好再讓她們出去道。然後對王重剛說道:“我去玩一下,事情你去辦一下,具體的事宜我會找時間跟你說。”
然後一把抓住白雪清的手朝另一房間走去,劉岩已經說得很明白,王重剛終於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連連點頭示意自己清楚了。
趙業,劉岩則是讓他和王重剛說一些關於殺手團的事情,畢竟剛才有那兩人女從在他也不能把什麼事情都說出來,畢竟有些事情還是見不得光的。
在一個裝修得很精致的房間——,隻有暖色調的氣氛讓人覺得很輕鬆。
隻是在房間裏的兩個人,一男一女,劉岩和白雪清,卻是一直對視著,沒有人說話,也許是沒有話可說,也許是做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說話心領神會。
隻是白雪清已經是全身,沒有尷尬或羞澀。\t
“你不繼續之下的事情麼?”白雪清現在的聲音對於任何男人都有著不可抵擋的誘惑。
“對於這件事之前,我對你的故事更感興趣一點。”劉岩忽然笑道,也許換作其他人會迫不及待的撲上去,但是對於劉岩來說這樣的女人,就像他的獵物,不,應該說會主動入籠的金絲鳥一樣。
“對不起。”沒想到白雪清會先開口道歉,“我這樣做是不是讓你覺得我很下賤。”說完,她不疾不徐地將一個外套披在了身上,然後認真地扣上扣子。
“還好,我隻是感覺你身上的一種氣息很熟悉。”
劉岩並沒有刻意去針對她剛才那句話來繼續話題。
“我家住在一個很偏遠的山區,家裏很窮,很窮,窮得我想起來就會哭。”隻是白雪清說這話的時候卻是表情卻是沒有一點變化。
“我父親在一次外出打工的時候為了要回工錢被人打斷了腿,我母親後來丟下我和我弟弟走了。”
“後來我為了上學,把第一次給了一個學校的領導,很幸遠的是隻在那一次之後我就因為成績很好被招到了一個鎮上一個很好的高中。”
“然後打工,或者是找一些有錢的同學做交易,僅僅是交易而已,我弟還要上學,所以我不能停下來。”
“幾年後我爸去世了,而我也終於考上了大學,隻是我依然擺脫還了這樣的命遠。”
白雪清講的很簡單,似乎輕描淡寫的幾句,就把自己十幾年說完了,就像是在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劉岩看著白雪清,聽完她的這番話之後於是問道:“你之前想過找我。”
“對,因為你有錢。”白雪清回答的很單純,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比自己弟弟能過的好一點的事,而能做到這些的隻是錢。
對於白雪清這樣的回答,劉岩吸了一口氣。
“我可以給你錢,足夠你和你弟弟過好日子。”
“我不會感激你的。”白雪清很直接的說道。
“隻是交易而已,別忘了我也是男人。”當劉岩說完這些時,白雪清突然像落葉一樣飄進劉岩的懷抱,劉岩感覺到了女人抽泣的聲音。
白雪清的身體溫暖、輕盈、柔若無骨。劉岩用雙臂環住他,“僅僅也還是個女人而已,還是有她的不堅強,自己前世又何曾沒有過這樣的無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