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班,這個詞語也許就隻有在這個時代會有,就是你得罪了他們,他們不敢在老師上課的時候來“追殺”你,但是他們可以守著,等到你下課之後,總要放學回家的時候,在路上蹲點教訓你。
劉岩還是那句話,還是那副波瀾不驚:
“那你想怎麼樣嗎?”
做慣了黑道大亨,做慣了用錢買人雇人打人的日子,偶爾當一回豬,吃一回小老虎也無謂。
自從上次紀檢委來了之後,劉岩就決心離開J市,這裏始終不是自己最終的目的,J市首富,還真算不得什麼。三千萬的首富,離自己心中的期望還有挺遠。
陳雨熊沒有理板寸男以及一幹小弟學生頭,而是一如既往的瞪著劉岩。場麵仿佛就這麼靜止住了,隻聽得見外圍的一些圍觀的未知群眾想要進擠進去。
按劉岩來看,這麼多人的圍觀,恐怕什麼老師都看得清楚。可沒人管的意思,恐怕是想要讓自己親自解決,以自己的本事,莫要說這麼幾個小……學生,哪怕就是金三角來的毒梟,也抨擊自己也要掂量掂量。
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在J市基本是自己當家做主說了算。就是大毒梟來了,又能占幾多便宜。
板寸學生頭不願意了,瞪著一雙虎眼,一臉怒容的瞪著劉岩,論身高,他不如劉岩一米七多,但論斤兩,他似乎比劉岩多那麼幾斤的重量。似乎是想要憑借先天性優勢,一大步跨在了陳雨熊的前麵,擋在了劉岩的麵前,猶如一座小山墩一般厚實。
“你這混蛋裝什麼高深莫氣!”
劉岩差點沒噗的一聲笑出聲來,沒想到調戲初一小弟這麼好玩,雖然這顯得自己有些幼稚,可自己還要等周豔羽出來,據說周豔羽今天那啥來了,在廁所裏賣弄忙活呢,於是……他倒也樂嗬和這種家夥玩過家家。
隻是,這高深莫氣這個成語真不是一般人能用的出來。
板寸學生話一說完,就跟陳雨熊一個德行似的橫衝直撞過來,他就是一頭初出牛犢的小蠻牛,光有一點蠻力又有何用。
劉岩做了一個動作,就好像以前經常在小六、老五的地方抽了支煙然後雲淡風輕的甩了出去。
隻見劉岩的的左手微微一揚,化作一道灰芒,就好像將自己手中的煙頭如一抹拋物線一般甩出去一樣。
反觀這名小板寸,身子被劉岩的手掌輕輕一劃。
就好像一頭牛竟然被一隻狐狸用細小的小腿肚給絆倒一樣,四兩撥千斤這身功夫雖然在金大大的小說裏頻繁的被使用,但真正能掌握這門功夫的人少之又少。甚至毫不客氣的說,沒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本事學會這玩意兒。
可劉岩這一手卻像極了那一招。
輕輕的手腕劃過的拋物線,帶過這位板寸小哥的蠻腰,飛速,旋轉。
看似驚險的一瞬,在眾人眼裏看來是那麼突兀和不自然。他們怎麼也不信,隻因為劉岩的動作太自然,看起來太漫不經心了。可起到效果卻讓他們目瞪口呆,至少板寸小哥的身子就那麼旋轉了一下就倒坍在地上,一聲慘叫打破了這片刻的寧靜。
“你!寸哥!大家一起上!辦了他!”
顯然板寸小哥的名字或外號跟他的發型有不小的關聯,他的小弟不少,講義氣的也挺多,所以在他們寸哥被打趴下的那一刻,他們臉上留下的不僅僅隻是不光彩,還有眼神中對劉岩身手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