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年畢竟是一個不那麼開放的年代,華夏國這個時候結婚生子的未成年人雖然多,但這種被人看光了身子的,卻還是要守著那傳統的概念,
“嗚嗚,嗚嗚,我怎麼會在這裏,岩……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會,你不會是……”
你自己亂動想,還在這兒哭訴。劉岩本來被吵醒就沒什麼好心情,一個人就算是再怎麼疼愛你的家人,一旦清晨被猝不及防的吵醒,那說話肯定都是沒好氣的。
狠狠壓下自己的性子,劉岩這才拍拍疼痛的額頭,是啊,她還隻是一個小妮子,一個未成年,哪怕是平時自己親親她抱抱她,卻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坦誠相見。
“好了好了笨蛋!”
劉岩過來安慰她,同時拍著她顫抖著的身子,起初她還有些反抗的意思,後來被劉岩那經常摟著自己的熟悉溫暖手掌給包裹住的時候,大哭大喊就變成了小小的抽泣。
“好啦,放心,我沒碰過你就是了,不信你自己拿一本書瞧瞧,看我是不是碰了你,你都一點痛的反應沒有吧?”
劉岩哄著她,可是他越是這麼哄,這妮子好像卻越來越不相信的意思,最後竟然來了一句讓劉岩嗔目結舌的話:“嗚嗚,誰知道你呢,我睡著了當然不會知道痛了,就知道你們男人……反正你要負責。”
看著她那一臉嘟起小嘴的模樣,可愛的令人發指,劉岩不由得想要欺負一下她,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她鼻梁上輕輕刮了一下。
“好了,不要再無理取鬧了,要不你就去查查我有沒有碰過你,要麼你就等著我對你負責吧,反正咱們遲早是夫妻嘛!”
“遲早……也不是現在啊……嗚嗚!”
靠,給這妮子麵子,她還蹬鼻子上臉了。
劉岩不想理會她了,沒碰她就是沒碰她,哪兒來的這麼多事。
“好了我起床了,這麼點常識都沒有,你看看床單,有沒有落紅?”
劉岩背過身去穿衣服,沒理會這妮子肆意的哭鬧,淚水劃破了線。
可是讓劉岩越描越黑的是當劉岩父母出現時,劉乃順和劉雲英一臉壞笑的瞪著劉岩,又用一種憐惜的曖昧眼神瞥了一眼在他旁邊還沒穿起衣服來的周豔羽,假裝生氣道:“什麼?岩兒,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你怎麼……”
趁著他們發火,周豔羽慌忙在被子裏速度的穿好了那身淡藍色的連衣裙,隻不過昨天的她是出水的芙蓉蓮畔的枝葉,靜卻有神。可今天這樣子就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眼睫毛上的淚水滴滴答答,倒是真讓人看的我見猶憐。
“爸媽……你們也相信我是那種人?自己看看吧,哪裏有紅床單?”
他這話一出,倒是讓二老呆住了。
這家夥才十五歲,怎麼什麼都知道,九五年的學校裏麵可不會教什麼生物課,這玩意兒可絕對不會有老師傳授,若是真有老師敢這麼幹的話,恐怕第二天就要被當成有損精神文明建設的不良老師,發配邊疆去教書都還是輕的懲罰了。
那時候的老師,可都是吃著皇糧朝廷的人,不單單位高權重,就連說話做事也一定要有著為人師表的風範。
“岩兒,你在說什麼啊,什麼紅床單!”
劉雲英自然也知道自己未來兒媳婦的窘態,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姑娘家,也就是自己家裏和她這麼熟沒關係,要是換了是別人家,她還不直接從這樓上跳下去死了算了。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劉岩慌忙閉了口,這時候他才意料到自己說錯了話,沒錯,在自己前世的那個後時代,哪怕就是十歲七歲的小孩兒,恐怕也懂得什麼叫落紅,也就這個年代,恐怕很多人若不是結過婚,還真是不清楚這東西。
長歎了口氣,劉岩走向了自己的未來嬌氣周豔羽,輕輕挽起她的稚嫩小手,而周豔羽也沒有拒絕。
“對不起,我真的沒有做過,你……相信我嗎?”
良久的良久,就連劉乃順的父母也不敢相信,這兒媳婦都脫的隻剩下那些了,自己的兒子難道真是新一代的柳下惠?
“我相信!”
周豔羽臉頰緋紅,雙目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人兒,英俊且有著朝氣,霸氣但卻不丟魄力,這樣的男人不但有錢,而且聰明絕頂,不但孝敬父母,而且對自己極好。他的眼眸裏那一汪清泉簡直可以滲透自己下時代的心田,她又怎麼可能會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