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2章(2 / 3)

“奇怪了,平時你好像都是這個時候才喝的,怎麼今天提前了?”他似若有意雙似若無意的說道。

“因為今天醒的比較早嘛,所以就提前了。”她麵不改色的圓謊。

“你現在累不累,要不要再休息一下?”他突然問道。

“不要,整天躺在床上,腰酸背痛的,我要出去走走。”難得今天他閑著,當然是拉著他出去轉轉了。

“可以,不過在這之前你必須先做一件事。”他牽著她來到外麵的桌邊,小洛瞧見桌上的東西,立刻轉身:“我突然覺得累了,我要休息一下。”

商域拉住她,將愁眉苦臉的她按到桌邊的凳子上,端起一旁的參湯,勸道:“趕快趁熱喝了。”

聽到他如此溫柔的口氣,小洛沒轍了,乖乖端起桌上的碗,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

“好了,現在可以走了吧。”她迫不及待的拉著他出門去也。

妍笑宮。

妍兒坐在窗前無聊的看著外麵的風光,自從小洛懷孕後,王哥就不準她多去打擾她,說什麼她們兩個在一起不懂得分寸,怕傷了身體。

什麼嘛,重色輕妹。

“公主,今天天氣很好,您要不要出去走走?”貼身宮女見她愁眉不展、哀聲歎氣的,提議道。

“好吧。”妍兒起身出了芷笑宮。

路上不巧遇上了雲瑤,妍兒有禮的行禮:“王嫂。”自己對這位王嫂並沒有太深的印象,隻知道她一直在瀟永宮住著,雖然對於王哥另立別的女子為王後很是不滿,但是事已成定局,她再怎麼不滿也無濟於事,倒不如接受事實了。

“妍兒,是你呀,到宮中已經有一段時日了,本想找個時間去找你談談心的,正好今天既然有緣碰上了,你我姑嫂二人就坐下聊聊吧。你們全部在這候著,誰也不準來打擾。”雲瑤對著跟隨的宮女命令道,然後非常熱情的挽著她在一旁的涼亭坐下。

對於雲瑤的熱情,妍兒渾身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跟這位王嫂相處她總覺得非常的不自在,要說是生疏,自己第一次見小洛時都沒有這種感覺啊。

“王嫂,想跟我說什麼?”她有點坐立難安。

“妍兒,你是不是很怕本宮又或者不喜歡本宮?”雲瑤感覺到了她的不自在。

“沒有啊,隻是跟王嫂相處沒有多長時間,這也是第二次見麵吧,彼此不熟悉,所以有點不自在。”妍兒誠實的回答。

雲瑤聽後臉上雖然有點掛不住,不過還是笑道:“一回生二回熟,時間找了就不會不自在了。”

“王嫂,如是沒什麼事,妍兒先走了。”她並不想跟這位王嫂太過親密。

“原來本宮是這麼的令人討厭,你們個個都不喜歡本宮。”雲瑤拿著手娟拭著淚。

“王嫂,你別這樣了,我沒有討厭你了,好了,我陪你坐會就是了。”麵對雲瑤的眼淚,妍兒顯的無助,善良單純的她隻要坐了下來。

“那好,既然你不是討厭本宮,那就去本宮的瀟永宮坐坐吧,近來本宮添購了很多的衣服和首飾,本宮一個人也用不了那麼多,所以就想起了你,你隨便挑幾樣自己喜歡的,也算是本宮給你的見麵禮吧。”雲瑤笑逐顏開,不容她拒絕的拉著她就走。

來到瀟永宮,雲瑤命人將所有的首飾和衣服搬了出來,讓妍兒挑選。

妍兒本想拒絕,但又怕雲瑤會傷心,隻要慢慢的挑選起來。

雲瑤揮手支退了所有的宮女,慢慢的靠近妍兒,笑道:“妍兒,你渴不渴?本宮幫你倒杯水。”

雲瑤來到一旁的的桌邊,眼光瞟向還在挑選東西的妍兒,趁她不注意之際,從腰間取出一包藥粉倒了進去。

拿起水壺倒了一杯水,雲瑤巧笑的來到妍兒身邊,將水遞給她:“妍兒,喝杯水吧。”

“謝謝王嫂。”妍兒接過,沒有任何防備的喝下,拿起一旁的幾串首飾說道:“王嫂,妍兒就要這幾樣了。”

“好,你喜歡就好。”

“王嫂,如果沒別的事,妍兒回去了。”

“那好吧,本宮也就不多留你了,正好本宮也有點累了。”目的已達成,也就不用再留她了。

“那妍兒告退了。”妍兒離開了瀟永宮。

身後的眼光衝滿了得意。

夜晚,妍兒躺在床上,睡的極度不安穩,總是有一個聲音在叫喚著她。

她慢慢的從床上坐起身,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木偶一樣出了妍笑宮,一路上守衛見到她,雖然發現到她有點異常,但是因為身份的關係沒有細問亦沒有攔住她。

妍兒走到龍騰宮,門外的侍衛和宮女見到她紛紛行禮,她置若罔聞的走進門去,右手一揮,宮女們全部退了下去,順便關上了門。

妍兒來到龍榻前,對著床拍了三下,原本的龍榻翻轉了90度,眼前出現了一個通道,她走了進去,裏麵是一個書室,走到其中的一個架子旁,她轉了一下其中的一本書,書架向一旁移動,架子後麵出現了一個暗格,從暗格中拿出裏麵的盒子,妍兒將裏麵的東西拿出放入懷中,將盒子放了回去,將書轉回原位,書架恢複到了原先的位置,她回到了龍騰宮,打開門,在宮女和侍衛的注視下慢慢的離開了。

今天的公主真是奇怪。

宮女和侍衛們心中說道。

商域忙完國事,準備回鳳鳴宮,卻見雲瑤一身盛妝出現在了南書房。

麵色陰沉了下來,問道:“王後深夜來訪有何事啊?”

“王,自臣妾進宮以來,王就對臣妾不聞不問,臣妾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王要如此對待臣妾呢?”雲瑤痛苦的看著他麵無表情的臉。

這張臉她朝思暮想,但是每次他見到她都是如此的冷酷。

“君家曾經說過,立你為後隻是因為和道塵子前輩的約定,君家的心是永遠不可能會給你的。”商域重複著當日無情的話語。

“我不相信,如果你對我沒有情,見我從樹上落下為何救我,如何你對我沒有感覺,卻為何要娶我,你不是一個任意受人擺布的人。”到了今天他還是可以對她如此無情,她的努力對他來說算什麼。

“會接受前輩的條個件,原因你更清楚。”

“又是因為陳小洛,我到底哪裏比不上她,我不奢望你像對她一樣對我,但是至少偶爾來看我一兩次就夠了,可是為什麼你一次都不來。”她傷心的指控,隨後抹去眼淚,走到他身邊,偎向他:“王,今夜就讓臣妾來服侍你,好嗎?”她輕輕解開自己的腰帶,衣衫順著柔滑的肌膚落下。

用自己的胸脯摩挲著他的胸膛,手也輕輕的移到了他的腰間,想為他脫去一身的束縛。

商域用力推開她,不管再次跌坐在地的她,冷冷的說道:“好好的呆在瀟永宮,你還有留在宮中的可能。”說完不再看她一眼,拉開門離去。

雲瑤含恨的盯著那消失的身影:商域,我如此愛你,你卻一而在再而三的傷我,你會後悔的。

拿起一旁的衣物穿上,她離開了南書房。

從暗盒中拿出星珠,雲瑤的眼中充滿了無窮的恨意:商域,今日你對我的羞辱,明日我一定雙倍的討回來,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

原本打算今夜如果商域會接納她,她就算是死也不會將星珠交給顧忠,但是他還是那麼殘忍、無情的傷害她,還是眼裏隻有陳小洛,她辛苦了那麼久,還是什麼都沒得到,既然得不到,那麼她就毀了他,她得不到的,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密室裏,氣氛顯得更加的沉重,一個個臉色凝重。

“星珠怎麼會丟失了呢?是誰拿走了?”道塵子激動的問道。

“星珠丟失的那晚,宮中侍衛和宮女有見妍兒去過龍騰宮,而且說她當時的情況很不正常就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活屍一樣。妍兒現在還在昏迷中,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現在還不清楚。”小洛說道。

“活屍?現在在妍兒公主有什麼症狀?”道塵子突然問道。

“她一直呈現昏迷,偶爾還會說夢話,臉色蒼白,口中還經常會溢出藍色的液體。”商域說道。

“是奪魂散。”道塵子念道。

“奪魂散?”所有人都疑惑的看向他。

“奪魂散是我研製出的一種藥,此藥不會威脅到生命,但是服用者會暫時失去心智,按照下藥之人所交待的一切行事,但是本身的思想還會停留在腦海中,藥效過後,殘留在體內的藥物會自行流出體外。”道塵子解釋道。

“如果是顧忠,他不可能會有此藥的。”商域分析道,凶手另有其人。

“此藥除了我,隻有一個人有。”道塵子說道,心中雖然不願意相信,但是此藥自己隻給過她。

“誰?”

“雲瑤。”

當商域等人來到瀟永宮時,已經不見了雲瑤的身影,從宮女口中得知,她先前有回來過,後來又出門了,而且不準她們任何人跟上。

臣相府,顧忠手捧三顆神珠,對天長笑,他終於成功了,努力了多年,他終於拿齊了三顆了神珠,現在隻要將三顆神珠貫入自己的體內,介時三珠合一,他就天下無敵了。

雲瑤冷眼盯著眼前笑的開懷的人,他是個瘋子,她在心中暗罵,但是她無所謂,隻要他能夠完成她的報複,她情願當他的傀儡。

“好,你幹得很好,他日等老夫稱霸天下時,老夫是不會虧待你的。”顧忠放下珠子,走到她麵前誇讚道。

“臣相不必誇我,你我都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已。”她要報複。

“你放心,等老夫控製了整個天下,商域老夫會交由你處置。”顧忠保證道,“來人,帶雲瑤姑娘下去休息,要將她當成上賓對待。”顧忠吩咐著下人。

“是,老爺。”

雲瑤跟隨家丁去自己的住處。

顧忠來到書桌前,拿起三顆神珠,眼中的貪婪之色竟露無疑。

他慢慢的將珠子伸到嘴邊,咽了下去,走到一旁坐下,等著三珠合一。

不久,冷汗從他的額上滴落,他撫住自己的腹部,痛苦的扭曲了臉,但是臉上卻還是留有笑意。

珠子要合一了嗎,嗬嗬……,他就要天下無敵了。

“啊……”他痛苦的翻倒在地,肚子上麵白光閃閃,三顆珠子相碰在了一起,他的身體慢慢浮腫,身上的脈絡也在瞬速移位,腦袋也在迅速的變形著。

他掙所著,撞翻了書房裏所有的一切,門外的下人誰也不敢進門,因為他們的臣相有個壞毛病,不準任何人隨意進去他的書房。

突然書房的門炸開,一個蓬頭怪物走了出來,舉起雙手仰天長嚍,一時之間風雲變色,雷電交加。

家丁們被眼前的景像嚇壞了,一個個飛竄的離開,卻還是沒有逃掉,全部被撕的粉碎,整個臣相府在一夜之間血流成河。

雲瑤躲在暗處被這樣的景象嚇壞,他不是人,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嗜血的魔王。

密室裏,聽完商域的敘說昨晚及今日的異像,道塵子歎道:“該來的還是來了,沒想到雲瑤竟然和顧忠串謀,是我沒有教育好她,才會讓她變成今天這樣,現在顧忠結合了三珠的力量,他的力量已經無人能及了。”

“沒想到三珠結合竟然產生如此的強大的力量。”心鳳聽完後也震驚了。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現在的情景跟預言池預言的一模一樣,我擔心這就是預言池的預言。”道塵子憂心道。當年自己私自打開預言池,看到了所有的一切。

“預言池的預言是什麼?”商域問。

“是天災,是死亡。”小洛幽幽的開口,眼中失去了任何的色彩,腦海裏全是今早起床時那血紅的天空,一切就像淨無講的一樣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