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義清咧嘴潔白的牙齒,豪邁道:“這你就不懂了,女人越重,生孩子越厲害啊。”
“我看,這等絕色天香的女人,也隻有孫兄你有福享用了。”軒轅青雲連忙推脫。
“哎,你以為我不想啊,誰讓她看上你了,都讓爺爺為她做媒人,說不嫁給你就活不了了。”孫義清深感可惜道。
而軒轅青雲則深感痛惜,若是這女人真嫁給自己,就該自己活不了了...
“三哥,我倒覺得既然人家對你有情,你便依了把。”烏恒也開始取笑。
“就是,就是,難得有一個女人對你一見鍾情。”軒轅月發出脆生生的聲音。
見軒轅青雲遲遲不肯迎上去,軒轅耀天連忙慫恿道:“人家是蠻族公主,就算不能修長正果,三哥,你至少也多少給點麵子啊。”
“好吧,豁出這條老命了。”軒轅青雲苦笑,隨後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迎了上去,隻是當蠻族公主每次靠近自己一步,他便感覺地在震,有些重心不穩。
現場有不少人都在,如此美酒佳肴,自然少不了邋遢老頭,這貨一直躲在角落中啃雞腿。蠻王,歐陽嵐,歐陽西,除了軒轅嫣然和雪花、崖智海外,該來的都在場,
雪花本是有興趣向來參加參加篝火舞會的,但卻被崖智海哭爹喊娘的求去教他大道陣紋了,一直以來,烏恒都以公務繁忙為由,讓雪花去教崖智海陣紋之術,崖智海表示能理解,說師父的陣紋之術玄妙的很,我估計很難看懂,讓師娘教也不錯。
至於軒轅嫣然則不知道,她無聲無息,也沒和大家打招呼。
酒足飯飽後,烏恒一個人迷迷糊糊的在這深山老林中轉悠起來,他東倒西歪,一個蹌踉,忽然將一座竹屋的房門撞開了。
竹屋內,燈火通明,擺放著簡易的茶幾與桌椅等家具,另外間小的竹屋右邊隔著一麵屏風,屏風裏麵想必是一張床,一猜就知肯定是女生的閨房,像豪邁的男人,不會弄屏風這等秀雅之物來遮掩床鋪的。
烏恒竟鬼使神差的走近房屋,然後鬼使神差的將房門和好。
吱……
木質房門關上摩擦出來的聲音響起,屏風內立即傳來一位女子警覺的叫喊聲:“誰?”
踏踏……
然而闖進女子閨房的人竟根本不為之所動,腳步聲越發沉重,沿著屏風闖了進來。
燈火下,是一張粉色的女子香塌,一切都是粉色係的,粉色的簾帳,粉色的棉被,粉色的人……不對,應該是粉色的輕薄睡衣,猶如輕紗般薄,裏麵雪白細膩的肌膚若隱若現,一覽便盡收眼底。
那是一位身材絕美的女子,正睡臥在香塌中,朦朧雪體橫陳在香塌上,說不上可以看穿,卻也能隱約瞄到幾分春色。
因為嶺山天氣比較炎熱,女子並未蓋上床被,所以唯一的遮掩也就是那僅存的粉薄輕紗了。
她短發垂落,五官精致,肌如凝脂,手如柔荑,渾身上下展現著一股嫵媚卻又冷冰冰的氣質,簡直就是個絕色尤物。特別是那一雙白花花,修長細膩的腿,就如此令人窒息的暴露在空氣中,美感十足,讓人看的神往不已。
原本女子還很警覺,但當她看清來者麵貌時,神情變得古怪起來,也並不忌諱他看到自己現在的裝扮。
“烏恒,你幹嘛呢?”她試探性的衝來人詢問,隨後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不禁皺了皺黛眉,嘀咕道:“怎麼喝那麼多酒,竟將你這個古神體都灌醉了……”
烏恒迷迷糊糊,眼睛中看到的是一個女人擺在自己麵前的極致誘惑。
他有些意亂情迷,幾個不太穩的箭步走去,撲的一下倒在床鋪中,整個人壓在女子身上,那優美與細滑的曲線和肌膚,讓烏恒不免有了反應,在上麵一陣亂蹭,雙手正放在那雙令無數男人都為之神往的粉腿上。
女子先前還有些抗拒,後麵卻自言自語道:“反正都碰過了,也不在乎這一次。”
可讓人沒想到的是,烏恒喝的爛醉,倒在女子身上折騰了一會兒,便沒了下文,沉沉睡去,還打起令人討厭的呼嚕聲。
“這該死的蠢貨,什麼時候不睡,偏偏這時候睡著。”女子很是不滿,雙手一推,直接將烏恒從床上給推了下去,在冰冷的地麵上連續打了好幾個滾,然後沉沉死睡的呼嚕聲依舊沒斷。
這讓嬌美女人在次忍不住怒罵:“睡死你,冷死你,哼,哼……”
過了好一會兒,女人在床上來回輾轉,硬是睡不著,隨後看了眼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烏恒,不禁心一軟,光著潔白小腳丫下了床,將烏恒給抬起來,抬到了床中央。
隨後替他蓋好棉被,自己也倒在身旁,也許是真的累了倦了,這次她睡的很香。
翌日清晨,小竹屋外照來明媚的陽光。
聖潔的光輝透過屏風,打在粉色的床鋪上,床鋪中的烏恒睡眼朦朧,被刺眼陽光照的有些難受,朦朦朧朧的睜開了雙眼,隨後搖了搖身體,覺得有些別扭,好像正有著一具溫暖柔滑的物品正壓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