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書記,人民醫院的院長高尚杜和五官科副主任郭琨都已經被警方控製,市紀委很快就會對他們兩人實施雙規,目前人民醫院內的一切情況良好,患者和家屬的情緒比較穩定,唯有路先生似乎仍有些不滿,我剛剛去五官科求見,路先生卻不肯見我。”
“嗯,你隻要維持好人民醫院的秩序就好了,另外還要封鎖消息,以免流傳到社會上後以訛傳訛,被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
“陳書記放心,我在得到消息後已經下令封鎖消息了。”
“那就好,我和華峰部長、學明書記大概兩個小時後會到開州。”
陳守正的電話僅僅是個開始,徐良河剛剛收線,南河省省長林辰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的意思跟陳守正基本一樣,隻是陪同林辰的卻變成了省委組織部部長和秘書長,嚇得徐良河差點兒連手機都拿不穩了,乖乖!這個路之遙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讓南河省政壇上的兩大勢力一起出動,十位省委常委一下出動了六個,這也太誇張了吧!
南河省的六大巨頭一起出動,徐良河自然不敢怠慢,一出電梯就心急火燎的布置起來,調集警力對人民醫院進行布防,五官科所在的住院大樓十二樓,更是重中之重,但警方的行動,也驚動了剛剛為張勇治療完畢的路之遙。
張勇從昨天做完手術後根本就無法入睡,精神已經疲憊到了極處,在路之遙開始用針灸幫他舒緩神經時就已經睡著了,張家那些人自然也不會影響路之遙,病房內顯得隻剩下呼吸聲,警方進行布防的行動,別說是瞞過路之遙了,就連蘇明慶和張家那些人也能聽到。
以路之遙的聽覺,別說是五官科的聲響,就是十三樓和十一樓的任何動靜,隻要路之遙想聽的話,同樣可以無微不至,十一、十二和十三樓都湧入了大批警察和便衣,除了有大人物要來,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解釋。
能讓開州警方這麼緊張的,唯有省委那些主要領導,在官場上最忌吃獨食,孫學明知道了路之遙的情況,肯定也要通知他的盟友,怪不得孫學明剛才在電話中沒有問他的手機號,敢情是打著先斬後奏的主意,若是路之遙當麵問起來,孫學明也會以沒有辦法聯係上他,隻能先到開州來解釋。
這段時間經常與官員接觸,路之遙多少對官員也有了一定了解,要是被這些官員纏上,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趁著孫學明和其他人尚未抵達,提前跑路才是麻煩最少的辦法,收起張勇身上的金針對蘇明慶說:
“伯父,勇叔因為是手術做的太過粗糙,導致眼球內雜質沒有清理幹淨,再加上晶體懸韌帶被切斷,除了再次進行手術糾正,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辦法,我是個中醫,不擅長手術,所以我所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外麵的動靜你也聽到了吧!要是再不走的話,肯定會有一大群煩人的家夥纏上來,我們是不是先離開醫院?”
蘇明慶將房門打開一條縫瞅了瞅,苦笑著對路之遙說:“之遙,現在我們還能走得了嗎?”
路之遙用手來臉上揉了幾把,用真氣將臉部肌肉調整了一番,原本的國字臉,立即變成了胖乎乎的圓臉,看得蘇明慶和張家那些人個個目瞪口呆,若不是路之遙當著他們的麵施展這種神奇變臉手段,他們幾乎以為是換了一個人,路之遙對著蘇明慶眨了眨眼說:
“伯父,他們的目標是我,隻要你配合一下,想要混出去並不是什麼難事。”
對於路之遙,蘇明慶現在已經是絲毫生不起反對的心思了,聽完路之遙的計劃,立即帶著張霞和蘇依婷離開了病房,警察果然沒有為難他們,隻好彙報了上去,在下樓後又應付了徐良河一番,頗為順利的離開了人民醫院,剛剛開出幾百米,就看到恢複了本來麵目的路之遙在路邊揮手,蘇明慶將車靠到路邊驚訝的問:
“之遙,你是怎麼出來的?就算你變了模樣,想要從五官科混出來也不容易吧?”
“伯父,我在廣城的時候,足有幾千記者想要抓到我,卻連一張照片也沒有拍到,要是我連這些警察都瞞不過去,早就被那些記者給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