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見到陳文仲的樣子也是啞然失笑,指著陳文仲說:“你什麼都好,就是沒個正行,連自己的兒子也被你整怕了,這回吃癟了吧!”
“哼……這不過是第一回合,回頭看我不把這小子整的死去活來,活來死去。”
路之遙眉毛一揚:“誰整誰還不一定呢!”
“啊哈……老子我整人六十多年,整人的手段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至今還沒有遇到過對手呢!高手寂寞啊!今天總算是有人敢挑戰我了,朕心甚慰,小子,咱們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隻要到時候您老被整了別哭就行。”
“好!咱們一言為定,希望你小子能堅持的久一點,別讓我老人家失望啊!”
“一言為定!”
胡老一臉無奈的說:“好啦好啦!你們兩個別鬧了,先回屋去,哎……看我這記性,連你叫什麼名字都忘記問了,你叫……?”
“胡老,我叫路之遙,開州人,是華都大學的學生。”
“哈哈……小子,你逃學……!”
胡老白了陳文仲一眼:“他逃學再怎麼厲害也比不上你吧?別鬧了,等我幫小路檢查完了再說。”
陳文仲不懷好意的看了路之遙一眼壞笑著說:“小路……小鹿,胡叔,您老起外號的功力可是大有長進,這鹿血和鹿奶可是大補啊!鹿茸和鹿肉也不錯,不知道這小子的奶水和血肉味道怎麼樣?”
“你臉上的陳皮用來泡茶效果也不會差!”
“撲哧……咳咳咳……嗚嗚……!”
路之遙的比喻,頓時又引得周圍一片壓製不住的低笑聲,陳文仲黑著臉掃了周圍一眼,惡狠狠的說:“耗子,蜂子,小安子,你們三個小兔崽子也敢笑老子,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一個臉色蒼白的瘦弱年輕人微笑著提醒:“陳爺爺,您在我們三個麵前可不能自稱老子,岔輩兒了。”
陳文仲白眼一翻:“老子自降一級不行嗎!”
胡老臉色一板:“你胡說什麼呢?是不是皮又癢了?”
“別……別介啊!胡叔,我聽話還不行嘛!不過您可得答應我,明天紮針的時候可千萬不能加料啊!您看我也一把年紀了,還得了癌症,可沒以前那麼經折騰了,我死了不要緊,可別壞了您神醫胡郢的招牌。”
“哼……你還知道自己已經一把年紀了?”
“胡叔,老小孩老小孩,人老了隻有童心未泯才是正常的,有時候您不也是這樣,在外人麵前也不知道給我留點兒麵子!”
“你這張陳皮臉太厚太硬,要是再給你留麵子那還得了。”
陳文仲對著路之遙一伸大拇指:“小子,這陳皮用的忒有水平了,連胡叔都忍不住引用了一下。”
路之遙一臉謙虛的表情:“本來我還想說晨勃的,不過考慮到您都一把年紀了,就是想晨勃也是有心無力,實在是連不到一塊兒,這才用了陳皮。”
“啊呸……!老子每天早上起來都是一柱擎天,你竟然敢懷疑老子的戰鬥力,走!咱們到後麵去比比大小長短,我今天讓你小子見識一下,什麼叫一代名槍。”
天雷滾滾啊!
看著陳文仲一把抓住路之遙向別墅內走去,別說是其他的人了,就連看上去仙風道骨的胡郢,也是一臉呆滯的表情,這是什麼跟什麼啊!怎麼在三言兩語之間,形勢就已經發展到比試大小長短的地步了。
雖然陳文仲是有名的活寶和不著調,這輩子做出的糗事數不勝數,但要是真做出這種事情來,一旦傳出去,他那幾個兒子和孫子非要羞愧的自殺不可,這事兒也太丟人了,胡郢愣了一下後終於忍不住發火了,氣急敗壞的追了上去,口中還大吼:
“陳文仲,你給我站住,要是你小子再胡鬧的話,明天不把你整的欲仙欲死,我他媽就跟你姓……!”
“哈哈哈哈……!”
在胡郢背後,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