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遙開始也跟著笑,無論是王進峰等人變來變去的臉色,還是江柏滔的幽默,都是相當的可笑,等到江柏滔說到毛毛和小蟲蟲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點兒不對。
聽這話的意思,怎麼連自己也給劃拉進去了?老大生產的毛毛和小蝌蚪,好像有影射他的意思啊!他可不是王進峰剛剛發展過來的麼?
不過不用他動手,王進峰也忍不住了,直接就是一個虎撲,再次將江柏滔給按到了床上,開始了又一輪的施暴。
江柏滔一邊掙紮一邊大叫:“既然你們不喜歡這個說法,那麼我們就再換一個好不好,不用男人的那玩意兒來打比方了,用女人來比喻,一邊是民主黨,一邊是共和黨,總統就是中間那個洞,每一邊都有很多毛毛…!”
這下連路之遙也有點兒忍耐不下去了,這貨的嘴怎麼這麼貧呢!我還沒表明立場呢?怎麼就成毛毛和小蝌蚪了,不過他的手腳,小胳膊小腿兒的江柏滔可是承受不起,隻好強自忍耐著上去收拾這家夥一頓的衝動。
五分鍾後,程啟龍忽然往床上一翻,拍著床狂笑起來,笑的其他人一頭霧水,不明白這貨到底在笑什麼,許彥文一把將他拉了起來,連拍帶打的說:
“老四,你不是犯病了吧!我咋覺得你這麼不正常呢?”
程啟龍一把將許彥文推開,咳嗽一聲說:“我突然想起來米國大選,按照老二的說法,那總統選舉不就成了雞.巴展示會?奧黑和螺母尼兩個大雞.雞,整天在各地晃悠和展示,渴望能更堅挺一些,好把對方推倒強.奸一把,被推倒的就算是不服氣,也得認賭服輸,乖乖的趴下接受調教,想一想奧黑和螺母尼搞基的樣子,我他瑪就忍不住,嘔……!”
“嘿嘿嘿……!老四這比喻還真他瑪形象,那場麵……嘔……!”
江柏滔掙紮著坐了起來,一本正經的插口:“輸了的人不僅得趴下被搞,還得忍受取得勝利的那跟玩意兒,在臉前繼續晃悠四年,如果幹了四年還沒有疲軟,就說明那話兒足夠堅挺,選民被幹爽了,強.奸變成順奸了,不舍得讓那話兒拔出來,讓其再插四年,等到八年後,那話兒就徹底廢了,以後就隻能當做純展示品,等到接任的那根不方便的時候,到外國去展示一下,幫著撐撐場麵,顯示一下自己雖然沒有了性.能力,但還是保養的很完善,而且品相完好,在歐洲和中東一群毛毛中,還是很顯眼滴!”
“哢嚓……!”
路之遙聽到這些後,也不由得跟著大笑起來,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體還不能控製自如,結果自然就悲劇了,稍微一用勁,他所坐的那張椅子就四分五裂,一屁股坐到了地板上。
看到這驚人的一幕,王進峰等人也顧不上笑了,四個人同時跳了起來,將路之遙團團圍住,一個個雙眼發光,簡直比色狼看到絕色美女還要激動,路之遙茫然的問: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
王進峰眉飛色舞的說:“老夫我果然是神機妙算,你真的會功夫。”
程啟龍笑眯眯的一伸大拇指:“老大果然高明,一眼就看穿了老五的底細。”
江柏滔不動神色的總結道:“而且還是個高手。”
許彥文撿起一根被路之遙用手拍扁的鋼管晃了晃:“年輕人,現在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是招了吧!我黨的政策就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頑抗隻能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