轎子在自己的時代已經很少有人去用了,看到之後並沒有那麼多的感觸。可是麻將不一樣啊,親手觸摸到了麻將就像是自己親手觸摸著後世的印記一樣,百感交集。在純子和阿三麵前眼眶竟然不自覺的就紅了起來。
在旁邊的阿三和純子都快傻掉了,這麼多年了,他們見過儒雅的賀蘭敏之,見過狠戾的賀蘭敏之,也見過溫情的賀蘭敏之,在他們的心裏自己這個雖然年紀幼小,卻一直雲淡風輕算無遺策。每每看到的都是他淡定的樣子,若說是他什麼時候哭過,他們不知道。但是她們肯定的是自己從來沒有見到過賀蘭敏之的眼淚,也從來沒有見到過賀蘭敏之如今濕紅的眼眶。
感覺到他們看著自己的眼神不對,趕緊伸手抹了一把眼睛。自己都不自覺的失笑出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驟然見到這個竟然連自己的心境都控製不住了。若不是還有人在身邊兒,恐怕還真是要放生大哭出來。
“好,好,這東西做的不錯。阿三去賬上支一百文,哪個人做出來的就說是少爺我賞的。”
“好嘞。”看著自家少爺的這個心情好像是不太對,也說不出是高興還是悲傷,阿三也不太敢犯貧直接痛痛快快的答應了。
跟他們說完話之後,賀蘭敏之幹脆就坐在地上看著這些個麻將,一筒,二筒...幺雞,二條...一萬,二萬...東風,白板。壓下心中的百感交集:“來,阿三。把這些東西全都背上跟我去找阿娘。”
“是”
“純子想要一起也就跟著好了,對了順便叫上真子吧,你們兩個也跟著一塊兒學學這個東西怎麼玩兒。到時候閑來無事咱們也能玩兒上兩把。”賀蘭敏之笑了笑。心裏不由得想到,自己加上純子真子這算是三個人,將來若是再娶個老婆也就剛剛是一桌麻將牌。什麼時候自己也能娶了一桌麻將牌的老婆了,哦,不對。按照唐朝的說法,這叫妻子和小妾。心中雖然是YY不止,但是賀蘭敏之畢竟還沒有什麼娶妻納妾的想法,真子純子也是跟在自己身邊久了,自然是舍不得放她們離開。至於妻子什麼的,這個時代還是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就交給阿娘操心吧。
“阿娘”帶著阿三和純子真子走進武順的小院兒,發現平日裏不太愛做女紅的武順這會兒正一絲不苟的繡著手裏的花兒,大紅的牡丹花。
“您這是幹嘛呢?這花兒繡得是真好看啊,不能使給兒子的吧?”
“美得你,這給你好像你能穿似的。”武順輕輕的白了賀蘭敏之一眼也不停下手中的針線。
“那您這是給誰做呢?”
“這不是快到了小公主滿月了?為娘親手繡個小兜兜給她送過去。如今這時間還有,來得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