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有些人咬的極重,刻意為之就不用在多說些什麼了。
“你可知,那位到底是為了什麼啊?”楊思訓有些愁容,嘴裏仿佛是嚼了黃蓮一樣都泛出了苦意了。
“聖上的心意如今並不難猜,即便是我這黃口小兒都看的清清楚楚。可是那位的心思別說是我了,您都猜不到我又怎麼可能猜的透呢?”輕微的拍了一個小小的馬屁。但是勝過這麼一個小孩子對於堂堂的楊家家主來說實在是沒有什麼可值得欣喜的地方。
麵帶愁苦的點了點頭,整個房間又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微微撇了撇嘴,如此優柔寡斷怪不得偌大的楊家會在他的手裏走向沉寂,甚至是走向衰落。無論是成或者是敗,處事優柔寡斷之人必定會喪失所有的先機,沒有一絲成事的機會。縱觀千古,就沒有一位人傑不是處事果斷的。
“那位的心思既然猜不到,那就不如不去猜了。現在能夠看得出來的就是他始終不願意讓姨母走上來,甚至是大加阻撓。如果說這對於姨母並不是一件好事的話,但是對楊家卻未必是一件壞事。”
“哦?這是為什麼?”讓自己如今都愁成這樣兒了竟然還不是一件壞事?
“敢問舅舅,如果那位擺明旗幟支持姨母。那聖上和姨母日後是會傾心楊家,還是繼續信重那位?”
“那還用說?不是我妄自菲薄,實在是...”話說道一半,他就不再說了。身為一個偌大世家的家主,沒有一個人是傻子。隻不過是因為此事牽扯甚廣,楊思訓本身又沒有這個魄力,所以該想到的,如今他也想不到了甚至可以說,已經被蒙蔽了雙眼,就是讓他在這裏再想上一個月,也是絲毫無所得。可是這件事偏巧又無法和其他人商議,所以也就有了賀蘭敏之這麼點上一下。那一切就都通透了。
“可是那位既然如此強烈的反對,那...”話不能說的太過於明白,但是他所擔心的事情卻是在明顯不過了。
愣了一會兒,賀蘭敏之輕輕的抿了一口茶水:“這天下終究還是姓李的,這蒼生無論是販夫走卒,亦或是廟堂宰相,都是聖上的子民。雷霆雨露,沒有人可以抗拒的。”
“可是這麼多年,聖上都是在那位的輔助之下才執政的...”
“您也說了,這麼多年都是在他的輔助下執政的。可是聖上不是當年那個初登大寶的少年了。聖上已經執政這麼多年了,就算是個繈褓中的嬰孩兒,也應該迫不及待的嚐試著自己學走路了,是時候了...”
楊思訓一驚:“你,你,小小年紀,你怎麼會懂得這麼多?”
“哈哈哈,舅舅。前些日子外甥得了一首詩,今日念給舅舅聽聽?”
“你說。”
“富家不用買良田,書中自有千鍾粟。安居不用架高堂,書中自有黃金屋。出門莫恨無人隨,書中車馬多如簇。娶妻莫恨無良媒,書中自有顏如玉。男兒若遂平生誌,六經勤向窗前讀。”
(麻煩各位觀看的時候注意章節順序,是按照順序的,但是好像出現錯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