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您有辦法?”福伯迫不及待的問道。
“是”
“哎呦,那您到時快說啊,急死小的了。”福伯的臉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做了一輩子閑職,雖然是衣食無憂,但是也算是庸庸碌碌。一輩子守著個破落的院子,他也膩了。好不容易找到點兒自己的存在價值了,就碰到這麼大的阻力,你說他能不著急嗎?
“不急,不急,山人自有妙計啊。”輕輕甩了甩袖子,用帶著點兒京劇的唱腔喊出了這麼句諸葛亮的台詞。
“噗嗤”
一下子就把本來愁眉苦臉,略微顯得有些心酸的武順逗樂了。
“你這個孩子,哪學的這怪聲怪調的。”
“誒,這可不是怪聲怪調哦,這叫...”話說到一半就沒辦法解釋了,京劇?鬼知道現在的北京城叫做什麼名字。
“額。。。就是怪聲怪調。兒聽坊裏邊賣蒸餅的早上總唱這麼句話。”
武順和福伯都顯得有點無奈,然後賀蘭敏之開口問道:“福伯,辦法自然是有的,不過我要先問你個事情。畢竟這麼多天我很少到鋪子裏邊去。”
“少爺請說。”
“我們開門做生意這幾天,除了第一天那幾個沒能夠進門的小混混以外,可曾有別人來鬧過事?”
福伯不假思索:“沒有。來咱們這兒的都是達官貴人家的家仆,雖然在外邊有些人張揚跋扈,但是畢竟咱們也是掛著的弘農楊家的招牌,還沒有人敢在咱們鋪子裏邊鬧事兒。”
“好,那我在問你。開鋪子這幾天時間,你們可曾有得罪過什麼人?”
仍然是不假思索,可以看得出來,福伯根本就沒有撒謊:“少爺,還是剛剛那個理由啊。來咱們這兒的都是達官貴人,人家不給咱們找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哪裏還敢跟他們過不去啊。再說了,之前您都有跟八位姑娘交代過,做生意,就是個笑臉兒迎人。她們都是您親自培訓出來的,哪會有的罪過什麼人啊。”
福伯多少也有些著急了,賀蘭敏之的問題都是傾向於是他們開鋪子的時候得罪了什麼人。但是蒼天為證啊,真是沒有過的事情。眉頭緊皺,語速加快,福伯的臉上滿是無辜。
“額...您別著急,我沒有要責怪你們的意思。自然也不是不信任你們,您辦事,我還是放心的。不過就是先問問事情到底是不是出在咱們自己身上而已。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賀蘭敏之趕緊解釋到,生怕他們誤會。畢竟是勞心勞力的給自己家幹活兒,要是連最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人家也就不用幹了。可不能寒了下人們的心。
“福伯,你也不用著急,之兒也沒什麼別的意思。先坐好,繼續聽下去。”武順也開口安慰道。
聽了兩人的解釋,福伯臉色變得輕鬆了不少。但是還是坐立不安,眉宇之間滿是愁苦。
“之兒,有什麼辦法就說出來吧,趕緊的,你非要把我們急死啊?”武順帶著埋怨的輕輕地給了賀蘭敏之一下。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