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哪是我能比的了的,哈哈哈、”
兩人正在談話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有人說了:“褚尚書來了。”
車正好就停在老宗正和韓侍郎前邊不遠處,一位身著正三品官服的清瘦男子走了出來,身上仿佛還帶著點點的墨香。一看,不太像是一個做官的人,倒是像一位純粹的讀書人。
韓侍郎朝著這個男子拱手:“褚尚書”
“啊,伯玉啊,今日來的早啊。哎呦,老宗正,您也來的早啊。”
“啊,年紀大了,覺少,也就早來了些。遂良怎麼麵帶不適?”
聽到他這麼問,褚遂良嘴角微微一抽,連連擺手:“不足道哉,不足道哉。”
聽到他如此回答,兩人心領神會,必定是什麼難言之疾。看樣子,還影響走路了。
“呃...不知兩位可知這是何物?在這宮門之外,怎麼還出現了個新鮮玩意兒。”褚遂良趕緊轉移話題,指著轎子說道。
“你說也是,剛才啊我和伯玉兩人也正在說呢。不知是誰弄了個這麼東西。”
三人正說著,楊祭酒將狐裘放在轎子之中,自己輕輕地走了下來。看著他如此精神的就下來了,看著他的三人都很是驚詫,畢竟同朝為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平日裏楊祭酒是個什麼狀態大家是在清楚不過了。今日這麼精神?
下了轎子,一眼就看到了褚遂良,韓伯玉,和宗正三人在一起了。楊祭酒微微一笑朝著三人走了過去。
品階低的自然是不敢和這位三品大員問上一問,隻能是相互打個招呼:“楊祭酒好”
“誒,好。”
“楊祭酒早”
“恩,早”
不一會兒就走到了三人麵前。
“諸位早。”
“楊祭酒早。”褚遂良和韓瑗一拱手說道。老宗正和楊祭酒是再熟悉不過了,直接就張口:“正己啊,你今日起色好的出奇啊?”
“哈哈哈,年紀大了,平日裏睡不踏實。馬車搖晃的厲害,這一路走來,自然是起色不佳。這不,你們看,今日換了個東西,坐著還算是舒服,眯了一覺,強得多了。”楊祭酒笑眯眯的朝著老宗正說道。
“哦?怎麼?這東西比馬車舒服?它是何物啊?”
“此物名為轎子,是我那老姐姐送給我的,可比那馬車舒服上不少啊。”
“轎子?”老宗正看著它輕輕地念叨著,看樣子也想上去試試,要是真好自己也買上一頂。
“宗正不妨上去一試啊?我看著天色離開門還有段距離,裏邊暖和,不妨一坐。”
“哦?那感情是好啊。”說著拉著楊祭酒就走向了轎子。褚遂良和韓伯玉苦笑著沒有辦法,也隻得跟著走了過去。不過這轎子小,能裝下兩人已經是極限了。
看著老宗正要跟著楊祭酒試試這個新奇的轎子,眾位官員反正也是閑來無事,而且三位朝中三品的高官,一位四品的侍郎,眾人也樂得陪著他們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