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就算年輕二十歲也沒用。你瞧你那長相,如果我是小蘇,也選小程不選你。”
“去你的!”
幾個阿姨有說有笑,樂不可支。我有些無奈,看著在一邊偷笑的程遙撇了撇嘴。
回到住所,左右無事,便拿出草稿紙和筆,寫下了一段文字,回過頭去一看,感覺不是很好,又撕掉重來。
如此反反複複,直到上班時間到了還是一字無成。
第二天早上程遙建議我說:“既然虛構不出來,就寫自己身上或者身邊發生的故事吧。”
我覺得這個建議不錯。於是我以我們的故事為原型,添油加醋的寫了出來。
反複修改幾遍之後我拿給程遙看,她看得當場就掉下了淚來。這倒讓我很是受寵若驚,沒想到我的拙筆居然有那麼大的功效。
最後她又笑了起來,點評說:“雖然文字表達還是有點稚嫩,但故事本身還是寫得很不錯的。”
當下她動手給我潤色了一番,反複修改之後,又一個一個字的,認認真真的謄寫了下來。
她把原稿收了起來,微笑著對我說:“我留著做紀念。”
我當時隻是笑了一笑,沒說什麼。
她問我:“你是用筆名還是真名?”
我笑著說:“反正也不大可能會發表,用筆名真名都無所謂。”
她說:“還是想個筆名吧。”
我想了很久,也沒想到用什麼筆名好,於是撓著頭苦笑著對她說:“我實在想不到什麼好聽的筆名,還是你幫我想吧。”
她微笑著點點頭,沉思了一陣,說:“這裏叫北安,幹脆就叫北安吧。我覺得叫這個筆名挺有意義的,你覺得呢?”
我無所謂的聳聳肩,“ok!北安就北安吧。”
隨後我們買來幾本雜誌,抄下了投稿地址,經過篩選,最後決定投一本名叫《青春森林》的雜誌。
那時候的我做夢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不經意間的投稿,竟然讓我與《青春森林》結下了不解之緣。
投稿的時候我們留在上麵的聯係電話是老板娘家的座機號碼。稿子寄出去半個多月的時間也沒有任何消息,我和程遙都以為已經告吹了。
這天早上我正在睡回籠覺,突然聽到老板娘在樓下大喊:“小蘇,小蘇,有你的電話,快點來接。”
我那時睡得迷迷糊糊,也沒有多想,下床靸著拖鞋下了樓去,拿起電話懶洋洋的問:“喂!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清爽的聲音,聽起來很有磁性:“你好,蘇曉,請問北安是不是你?”
我一怔,遲疑著說:“對啊,是我,你是……”
“哦,嗬嗬,我是《青春森林》的編輯,你投來的稿子我們已經審核,將會在這一期刊出。對於首次在我們雜誌上發表文章的作者,我們需要做一個詳細的作者介紹。你給我們資料不是很完整,所以我們需要你提供一份詳細的個人信息。”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我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你,你是說我的稿子你們已經審核通過?將會在這一期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