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繁星點點,在x市,某醫院,病房內冷冷清清,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婦人坐在病床上,她帶著呼吸罩,靜靜的呼吸著氧。
眼睛望向窗外,看著窗外兩兩並列的情侶,他們親昵的挽著手,笑著。這幕已刺痛了她的心。
她和他以前何嚐不是如此,當初的山盟海誓,現在的無情背叛。她多麼希望這都是夢,隨著她的記憶一起葬入地下,不在回憶起這荒唐戀情。
心中的寒冷,猶如這一月冬季的天氣。
心中的溫暖早已逝去,猶如她的生命,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病床旁的心電圖安靜的停止跳動。
人已逝去,隨入而安。
星星也已隱沒。。
------那顆心,曾經為他多少次激烈且默默地跳動。是真的真的很愛,才將一顆真心奉上,任由踐踏-------
“嘭”房門被以為身著黑色西裝的男子所踹開,房間內的消毒水味道不覺然散去些。
他的視線緩緩望向病床,哽咽的喊道:“小紀。”
說著,幾步走到病床旁,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不斷抽自己的臉,嘴中隱約可聽到:‘小紀,對不起,我該死。’
她眼角淚痕劃過臉頰。
--------你的幸福路人皆知,我的狼狽無處遁形-------
‘曾玨,你幹什麼呀,我會心疼的。’一位身穿黑色衣裙的女子說道。
‘對啊,我在幹什麼,小紀都走了,我還能幹什麼,’名叫曾玨的男子仿佛失了魂的說道。
‘人死不會複生的,曾玨,你看開點,你至少還有我。’說著剽(piao,一聲)悍的吻著曾玨。
麵對突如其來的表白,曾玨一時愣住了,也忘記推開那名女子。
丫的,沒看姐已經死了嗎,都在床上躺這呢,你們在死者麵前秀恩愛,還要臉嗎,真是混蛋。
班紀衡在一旁咒罵到。
班紀衡肉體已死,靈魂還未輪回。
‘喂,阿姨,該上路了。’某白無常說道。
‘嗯,知道了,阿姨?你喊誰呢,少說,你也得有上萬歲了吧,喊我姐姐,老娘還怕折壽呢,哼。’後知後覺,某女才發現自己好像已經死掉了,不是好像,是的確。
‘姐姐我。。呸,妹妹我。。呸,小女子今年芳齡27。這位叔叔,我們走吧。‘某黑無常臉上拉下三條黑線,畫風變的太快,就向龍卷風。
某白無常再也受不了,一記手刃過去。某女徹底昏去。‘這下終於安靜了。’某白無常甩甩手說道。
----陰曹地府---
一切仿佛都是黑白色的。
兩位黑白無常帶著已死去的班紀衡來到陰曹地府。
“閻羅王。”兩位黑白無常說著,弓著身子,恭敬的行禮。
“嗯,這位白衣死囚是誰?”閻羅王眯著眼說道。
“回閻羅王,是人間已去世的人類--班紀衡。”
“班紀衡,班紀衡。”閻羅王說著,不時,還像位算命道士似的,閉著眼,掐掐手指。
話語間,閻羅王翻出一本厚厚的生死薄,自己在自己的手麵上劃了劃,出現一道道虛擬的痕跡。凡是人類也好,妖類也罷,都能用肉眼隱約看到--班紀衡,三字。
隻見得,生死簿刷刷的翻著,若是向班紀衡這二十一世紀人類看到,可能早就嚇昏過去。
翻到一張名為班紀衡的生死簿,閻羅王便停下了。看了看,不是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