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或許吧,我看見的別人給我的感覺好像就是這麼個。”林子明說道。
“或許有那種的人吧,不過我想像我們這個年齡段的應該不會太多,更多的是哪個青春荷爾蒙的事吧,隻是為了一個心靈的寄托者。”趙小悅很有見解的說道。
林子明聽了似乎有所感觸,是的,心靈的寄托者。這倒是一個好的解釋,為什麼自己會去寫一些現代詩歌呢,不正是一個寄托嗎?文字是載體,隻不過是發泄情感的一種方式,發泄情感的方式有很多,寂寞了,會找個人來陪著自己。而他,恥於開口,便不找戀愛,繼而用文字的方式去寄存,內心的情感,每一篇,每一個字,都是用心去寫的,就像對待自己喜歡的人,會用心去對她的。
林子明看了看小悅,笑著說道:“心靈的寄托者,沒想到你竟有這麼深的體會啊。我還沒有過這個寄托者呢,唉…”他故意裝出不知道,他自己就想明白了。
“嗬嗬,你有,隻不過從來沒注意過,與其他人不同,你的寄托者不是人。”趙小悅說道。
“嗬嗬,知道。不過,我想有個人。”林子明不知道是怎麼說口的,現在突然想收回剛才的話,一時臉紅了。
小悅沒說什麼,隻是對他笑了笑。她心裏也清楚,那應該是發自林子明心底的聲音。不過,她表示沉默。
下午的陽光懶洋洋的照耀著,小河裏的溪水靜悄悄的從橋下流過,幾片樹葉散在上麵隨著漂流,懶洋洋的睡著了,盡情的享受這安逸的時刻。
兩個人都不說話,看著靜悄悄的校園,陷入無限的遐思。靜靜地享受著陽光的恩賜,不過,過了一會兒,人就多了。畢竟快要上課了,大部分的同學都已經習慣這樣的作息時間,到了上課時間,都會自動醒來,洗洗臉,準備準備上課的東西。或者和林子明趙小悅一樣,傻站在走廊上曬曬太陽,多日不見的太陽還挺想念的。
“誒,我說你們兩個在這裏幽會,哦,不算幽會。不怕亢小胖子來巡視。”李誠寒拖著疲憊的眼神走了過來,還是個沒睡醒的樣子,又來胡說八道了。
“別胡說八道,誠寒,眼屎快挖挖,都快掉出來了。”林子明故意惡心的說出來。沒成想趙小悅到先感覺不適。
“咦,林子明,你要不要這麼惡心。”趙小悅咧咧嘴巴。
李誠寒也附和著說道:“要不要這麼惡心。”說完就用手扣了扣眼角,然後吹一口氣,很得意的樣子,感覺它就是這個樣子。
“算了,就當我什麼也沒說。”林子明不想再說下去,吃下風,被這姐弟倆欺負著,唉,糟了黴了。
李誠寒靠在牆上,單手搭在林子明肩上,說道:
“被打敗了吧,哈哈哈”
李誠寒一來這裏的氣氛就變了,沒有剛才的安靜裏的不平靜,兩個人心理的不平靜,全被這個傻弟弟攪了。
“誒,你們都在啊。快來幫幫忙。”唐雨嫣從樓梯口出來,胸前抱著一大推報紙,是校報,她是校報的記者,也負責這個年級的發放事務。
“來來,我幫你。”李誠寒看見了,小跑過去,很積極的把全部報紙都抱走了,這點報紙不算什麼對於男生來說。
“唐美女,是不是每個班都要發啊?”李誠寒問道。
唐雨嫣低著頭在本子上計算著什麼東西,然後說:“是的,都要發,每個班二十份,”
“好嘞,我來幫你發了,你休息吧,先走了。”李誠寒說著就向樓上跑去。
“誒,你給我等下,先給我一些,別忘了自己的班的。”唐雨嫣說著從裏麵抽取報紙。李誠寒傻笑著。林子明和趙小悅也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