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來一則標題為:“天鑫集團與星越廣告製作公司,中止合約反目成仇”的報道,像似炸開了鍋占據新聞報頭版頭條。一時間輿論四起,業界對此揣測聲不斷。
星越也為此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一夜之間各大銀行就紛紛前來追債,,股東們人心惶惶,紛紛低價拋出手中的持有股,因為大家都知道“星越”是靠在天鑫這棵“大樹”上,才會一直在廣告界屹立不倒,如今,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也難怪會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夜幕降臨,昏暗的夜色如同一張巨大的網,籠罩著這個喧囂的大城市上空,華燈初上,萬頃琉璃,躋身熙熙攘攘的人流當中,讓原本就心亂如麻的楊誌丙,更覺得透過去氣,眼看著自己的公司即將麵臨倒閉,自己又束手無策,心灰意冷的他跌跌撞撞的走進了一家酒吧,坐在吧台上,點上了幾瓶高度烈酒,大口大口的狂往最裏倒。
就在他舉著酒杯拚命的喝著手中的酒,打算一醉解千愁時,他感覺身後突然有一隻手在拍打著自己的肩膀,他下意識的回過頭看了一眼,突然瞪大了雙眼:“你怎麼會在這裏?”讓他感到驚訝的是此時出現在他眼前的竟然是“天鑫”集團的產品質量總監肖一鳴。
“楊總,怎麼會在一個人在這種地方喝悶酒?身邊怎麼連個小姐也沒有呢?肖一鳴狡黠的的咧了咧嘴問道。
楊誌丙糗著臉,瞥了他一眼沒有理會,繼續將手中的酒往嘴裏送,楊誌丙雖然人是的“大老粗”,但是他並不傻,他又怎麼看不出來,肖一鳴是在明知故問的看自己的笑話呢?
肖一鳴家他無動於衷,便上前一步,攔住了他拿著酒杯的那一隻手,擠了擠眉毛說道:“喝酒發牢騷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如果不想就這樣被整垮,那我可以幫你打一場翻身仗。
楊誌丙狐疑的看了看他一眼,突然掙開他的手,怒目圓睜的應道:“幫我?你憑什麼幫我?我現在幾乎快一無所有了,還有誰不知道你是天鑫的總監,肖應宏的得力幹將。”
他肖應宏如果真有心要幫我,就不會突然中止合約,給我來了個釜底抽薪,我那天帶著公司的幾位股東,拉下臉去天鑫求他,就差沒給肖應宏集體下跪了,他還是要見死不救,一點情麵都不講。”楊誌丙說到這時,哭喪著抹了抹自己的臉,繼續努道:“你現在還假惺惺地在這跟我說,你要幫我!“殺人不過頭點地”,肖應宏,我都已經被你弄的窮途末路了,居然還派個人來耍我,你可真夠狠的!”
看著楊誌丙滿腔的激憤,肖一鳴又是一番默然冷笑:“楊總,你想錯了,我來找你是我自己的注意,不是代表天鑫也不是受他人的指派,老實說以天鑫的實力,要整垮你們那樣的公司,那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像這次,隻要放出他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像喪家之犬一般,就算是賠付給你們公司的那筆違約金,恐怕都比不上楊總你平時在那些小姐身上花銷的吧?更別說還銀行的貸款了。”
“你……”聽到肖一鳴這番幸災樂禍的篾笑之詞,楊誌丙氣得翻白了眼,卻又說不出話來。
嗨!楊總,你別著急嘛!聽我把話說完。”肖一鳴一臉的邪笑,又不急不慢的說道:“雖然眼下天鑫中止合約,對你們打擊很大,但是還沒到窮途末路無計可施的時候。”
聽到肖一鳴這句話,楊誌丙原本跌落穀底的心情,像似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怎麼……肖總監有辦法?難道你會幫我向肖應宏說清,讓他收回成命?”
肖一鳴聽罷放聲大笑:“楊總,你太看的起我了,連你親自去求,都無濟於事,我一個小小的總監,又怎麼能有那麼大能能耐呢?”
“那你說的不全是廢話嗎?”楊誌丙不屑地埋怨著。
“楊總,話不要說得太早,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隻要你肯跟我合作,我可以幫你打一場‘翻身仗’甚至讓天鑫上下雞犬不寧。”肖一鳴說一出這句話時,一臉的陰狠之象,讓楊誌丙都心頭一怔。
“你真的願意幫我?可是你自己也是天鑫的一份子,你這樣做,對你自己沒設麼好處吧?”盡管肖一鳴的話讓楊誌丙為之一振,但他還是不敢輕易相信。
肖一鳴抽動著嘴角笑道:“當然!你可以不相信我,但眼下你除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和我聯手以外,你還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度過這次難關,報這個仇嗎?”
“這……楊誌丙皺著眉頭猶豫了一下:“好吧!反正我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就相信你這一次,你要我怎麼做就直說,我照辦就是了。”一番思量之後,楊誌丙最後還是答應了和肖一鳴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