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再找到她們,就是她們再找到她。
“錦兒姐姐,我也想跟你做這個交易,不過,沒辦法,付我酬勞的可不是康兒姐姐,而是福兒姐姐,你說,這可怎麼辦才好呢?”
平碧笑問道。
平錦暗暗叫糟,什麼時候,平碧那丫頭竟然被福兒姐姐給拉過去了。
看來,今兒個真不應該一時輕狂,拿福兒姐姐開刀的啊。
平錦趕緊朝暖兒求救。
“常兒妹妹,快幫我把碧兒妹妹拿開。”
誰知暖兒卻苦著一張臉道。
“錦兒姐姐,不是我不想幫你,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隻見平福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暖兒給緊緊地拽在了身邊,看樣子,估計是擺脫不了的了。
“錦兒妹妹,現在,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一下你才好呢?”
平福笑得和藹,看在平錦的眼裏,卻是如此的陰險。
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今兒個倒黴,平錦就認了。
“說吧,你要我怎麼辦?”
總算等到這一句話了,平福笑得陰險。
“我也不要你怎麼辦,嫁人就是了。要不然,我今兒個就要讓你嚐嚐十八酷刑的厲害。”
這個丫頭,仗著人家潘平對她現在一條心,就在那裏死命地擺架子。也沒看她現在都二十了,再不嫁出去,到時候不要她們的孩子都成家了,她的娃才剛生下來。
潘平偷偷拜托過她許多次了,別人年紀也不小了。
也急著傳宗接代了,偏這丫頭,明明看她也對別人也不是沒心的樣子,偏偏就是不鬆口。再這樣磨嘰下去,到猴年馬月啊?
看著平康、平碧一聽十八酷刑,臉上泛著綠光的笑容,平錦心裏直犯悚。
不就是嫁人嗎?
她還是不要以身犯險地好。
“得了,嫁人,嫁就是了。”
其實,她的心也早就鬆動了,可是,不知那潘呆子咋回事。
以前三天兩頭不忘求一次婚。
最近半個月那呆子卻是提都不提了。
他又不提,她怎麼好意思拉得下臉主動說要嫁他啊?
原來,敢情那呆子原本是找了說客啊。
平錦的心裏鬆了口氣,還真以為那呆子等得不耐煩了呢。
既然現在有了台階可下,平錦也就順著下了。
看著平錦無可奈何地投降了,幾個笑了一回。曉得她大約也是想通了,若是真不願意,平錦可不會因為這種兒戲的逼婚就真的答應了。
某人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看樣子,再過幾天,她們就會有喜酒可吃了。
有些可惜地放了平錦,平康這時猜測道。
“對了,常兒妹妹,你今兒個怎麼琴啊簫啊什麼的準備了一大堆東西,難不成,今兒個常兒妹妹也準備學嬤嬤她們,來個什麼突然考核不成?”
暖兒笑著,舉起了杯子。
“看你們一個個疑心鬼似的,難不成,突然興起,請你們前來玩玩不成?咱們也好久沒有在一起玩這些了。不說多了,今兒個我做東道,大夥兒先幹了這杯,然後,咱們開心地玩一回吧,就像在園子裏時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