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黛畫隨意找了一個較偏僻的位置坐下,納蘭晚順著就看見了她的丞相老爹,爺爺倒沒來,說是想享享清福,皇後自然也給他這個麵子。她拍了拍黛畫的肩,指著那個冷少年輕聲問道“梔月,你知道他的身份嗎?”黛畫凝視了他好一會,才道“皇上曾經最寵幸的蘇妃用盡生命所生下的兒子,因為他天生異瞳,有妖孽之氣而且完全修煉不了靈力,皇上對他十分不待見,所以他是隨母姓的,全名蘇玨,可能因為皇帝不願意把這莊醜聞傳出去,所以封鎖了許多的消息,小姐你不知道也是應該的。”
納蘭晚點了點頭,用複雜的眼神看著蘇玨,竟然……沒有靈力?
皇後見自己的目的已然達成了,就擺駕去了皇宮大殿,算是大擺宴席了。到了大殿納蘭晚更加不怎麼聽,反正和她沒多大關係,多吃點還好,那些個歌舞和現代的實在差太遠,原生態的,剛開始還挺新鮮的,越到後麵她就發現就是改了些動作而已,實在沒趣。
吃飽喝足後,納蘭晚隨意找了個借口,帶著黛畫回府去了,到了相府已經下午了。納蘭晚懶懶的躺在床榻上,眯眯眼,說道“今晚再把身份換過來,小心些。”“哦。”黛畫緩緩退了下去,隻留下納蘭晚一人在房中。
納蘭晚盤了盤腿,凝氣於丹田之中,周身泛著一股淡淡的淺藍,舒展著眉目,任由一股清涼的感覺遊走於全身。她修行靈力時從來都是如饑似渴的,就像是一個很久沒有吃過飯的人,碰上了一桌的美味佳肴,根本控製不了自己,就是這樣一種如同物質上的欲望。
納蘭晚一直修行到夜晚,直到梔月來叫她。納蘭晚收了收力,看了看來人,已經換回來了,現在的是真正的梔月。
吃了些梔月帶來的飯菜,她就讓梔月先下去休息了,現在挺晚了,相當於現代晚上的十一點了。納蘭晚目送著梔月出去,提起了靈力,一躍到了屋頂,這是她從小養成的一個習慣,吃完飯後就愛竄到屋頂上,她並不是為了紀念誰,她隻是覺得往往這個時候她的總是特別平靜。
幾棵樹輕輕晃動,納蘭晚一下變得警覺,她猛的回頭,手腕一翻,一把銀色的匕首顯露,還沒來得及反應,她的身體忽的一重,一張放大了的俊臉擺在了她眼前,可此時的納蘭晚無心去欣賞,少年正好錯開了她的匕首,還禁錮住了她的雙手。
如果有人在這裏,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屋頂之上,一女子單腿半豎,一男子緊緊的壓著女子。納蘭晚單腿狠狠一抬,不料被少年壓了下去。“滾!”納蘭晚怒。少年隻勾了勾唇,天下萬物都已經失色。
該死的!納蘭晚真心很久沒有這麼生氣了,沉寂在心中的囂張已然冒泡,她也不管了,狠狠一抬頭,咬住了少年的衣衫,少年猝不及防,納蘭晚一個用力的翻身,“斯拉”一聲,少年昂貴的衣服破了,兩人的位置也轉換,變成了她上,他下。納蘭晚得意一笑,手中沒有了禁錮,匕首再次揮動。
“別高興太早,笑到最後的才是贏家。”少年微微一個翻身,兩人馬上就要從屋頂掉下去。tmd!!納蘭晚清楚從這個姿勢掉下去一定是她先著地。很幹脆的把匕首扔掉,納蘭晚手環住少年的脖子,努力快速的一個側身,雙腿緊緊夾住了少年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