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昆皺著眉頭道:“這劉家與朱邦元素無來往,並沒有什麼過深的交情,但是從兩者的死法上來看絕對是同一人所殺,譙縣境內並無什麼蠻獸的蹤跡,可以排除蠻獸的存在,那麼可以斷定的是作案之人必定是被一個修煉了邪惡功法的人所殺!”
曹九斤輕笑道:“韓兄,那般邪惡的功法,多為在島國扶桑,以及西域,南蠻等不毛之地,更被我中原排斥,不會有人甘冒風險來修煉,若是被知曉,他也就活不了多久了,但是,也不排除這種可能的存在。”
嘭!
四平客棧一道長方形的物件掉了下來,更是被來人一腳給踩的四分五裂。
“唐公子,這可是朱大人的墨寶啊,你怎麼可以這樣,朱大人對我們譙縣可是不薄啊!”櫃台內一個老者一臉可惜的對著出現在客棧門口中間的錦衣少年唐令說道。
“哼,那就是我家少爺,所做的不對嘍,兄弟們給我打!”
錦衣少年身邊一個哈著腰的鼠須奴才一揮手,就有幾個打手一哄而上,對著麵前的老掌故就要動手。
“好小子,有膽,既然敢在我披風刀客的麵前欺負老者,簡直夠膽啊!”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曹九斤一塊說話的韓昆,韓昆此人最是見不得欺負弱小,這點曹九斤最為清楚,畢竟一起渡過了一段艱辛的探險。
曹九斤搖了搖頭,自己還沒來得及說此人的身份,這家夥就莽撞的衝了過去,不過想想就以他的性格也不會顧忌。
“你好大的夠膽,兄弟們給我上!”那鼠須奴才一聲怒吼。
韓昆此刻擋在那老掌櫃身前,著實嚇了老掌櫃的一跳趕緊說道:“這位大俠,不可啊,這公子是現任縣令的公子,也是當今五侯之一唐衡的親戚,惹不起啊!”
韓昆道:“老丈你盡可放心,我韓昆不是那種欺軟怕硬的人,就是他是皇帝老子,老子照耀給他開瓢!”
鼠須奴才一聽更是大怒:“兄弟們,還等什麼,給我狠狠的打,還有這個老不死的,一塊打!”
客棧內的眾人本來一見這種情況,也想顯露一手,有人甚至站了起來,但是聽到那老掌故的話語,頓時蔫在了那裏,慢慢的做了下來。
曹九斤,心中一笑,看來連天下人都害怕這五侯了,也難怪最近的兄長有事沒事都要向他們獻殷勤。
“唐少爺,朱縣令在任期間,一片祥和,自他被殺之後,城內宵小四起,你足以見得朱縣令在任期間的政績,現在沒人鎮壓,你們倒好,自從唐公上任,不管不問,而你還在欺淩鄉裏,更要損壞朱縣令的墨寶,難道這朱縣令是你殺的不成。”
曹九斤隻是嚇一嚇這小子,免得他不知道天高地厚,哪料唐令的一句話把曹九斤給噎在了那裏。
“哼,別人怕你曹家,我可不怕,馬上就是斷了傳承的主了,還有心事在這裏閑聊,不過,那朱元邦確實是我殺的,你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