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一番強刺激的酷刑虐戀之後回來,杜麗穎一襲枵薄衣褲,好似半踏長裙,在室內櫃櫥前搞衛生,好一番擦抹。這也是不多見。廬山竊喜。杜麗穎俏然回眸,粉麵香汗微微。正凝眸對視,有母女二人進來,母親年逾五旬,體態肥腴,風韻猶存。女兒二十幾歲,麵容姣好,管杜麗穎叫姨。
廬山一個都不認識。杜麗穎說他,“你要好好照顧你小妹妹。”廬山發現,杜麗穎說話時,豐盈玉體端坐,粉麵熱切,眸光晶潤放電,電波與秋波交相輝映,汩汩散射過來。不免暗自疑問,“她幹什麼非要讓我當她小輩,難道我在她心裏就是她兒子嗎?不是老公嗎?是不是還要虐戀他來招待母女呢?”這麼一想,他很沸騰的感覺,再次為自己下賤的好色暗笑不已。
然而,他沒遭受酷刑虐戀。母女走後,杜麗穎也幹累了,顯得嬌乏無限,繼續指揮廬山做了許多家務。然而,天生麗質的她,不論怎樣乏累也不失態,膀大腰圓的玉體依舊款款可人,楚楚動人。她慵懶的走到壁櫥前取東西,沒說一語,但廬山心領神會,她將帶他赴宴。
果然,是陪她參加晚宴,楊主任兒子的新婚答謝宴。此時,華燈初上,外麵光線明亮。杜麗穎身著半袖粉紅汗衫和半踏煙熏色長褲,玉體搖曳,輕盈婉轉的走到廬山跟前,一雙酥嫩小手放他胸前,更加風華落落的近前一步,彎曲柔臂,一天如瀑膩雲輕輕貼在他胸膛之上。廬山順勢把她攬在懷裏。
短暫溫存後,很快到了酒店。杜麗穎落座後,左側有個空位。恰鄰桌有熟人叫廬山過去坐。而她微微扭頭,側眸示意她身旁空位,柔柔的說,“就坐這兒唄?”廬山乖乖坐下。她談笑風生,跟別人炫耀,“我的老公,我的合法性奴,我天天玩他。”有人說廬山,“她是大眾情人,你那麼喜歡她的風騷嗎?”
她顯然聽到對話,一絲尷尬,不再說話,寂寂獨坐,身姿向後仰著,優雅又癡迷的一下一下剔牙。
酒宴結束,杜麗穎與王局長一番熱舞後,與廬山閑在一邊靠牆的地方休息。她嬌乏之中,柔緩嫵媚的說,“我有些冷呢,你給我披一件衣服唄?”真的,她冷的都有些抱膀了。廬山從堆在她身邊的一堆衣服中,扥出一件,從她背後為她披的時候,她竟然如春燕展翅般柔臂上舉,把酥軟的一雙小手撫摸在他的胸口,融融粉麵也隨即輕輕的貼了上去。小鳥依人之態,媚不可收。廬山輕輕的為她披衣之後,輕而有力的攬她入懷,共享相擁之無限美好。
宴後步行回家,走過長長的廣場。忽然,她提出要更換內褲,便右拐到矮牆背後的陰影中。在她準備倚牆坐下更衣的時候,廬山說,“晚上石凳涼,你稍等,我回酒店給你拿個坐墊。”她勃然作色,發著狠兒的輕吼,“你折波啥,我換個衣服,你還想大吵白嚷讓人都知道啊?你趕緊回來!”說完伏在廬山耳邊低語說,“我想你了,內褲濕了,不舒服,才換的。”說罷,巧然一笑。廬山猛然把愛妻攬在懷裏。
恰蔡氏來電話邀請杜麗穎洗浴,便直接去她家豪華寬敞的遊泳室。到了蔡氏家,杜麗穎說,“我感覺有點熱呢,也去洗洗,你把我三角褲衩給脫了唄?”廬山會意,蹲下身,依照慣例,張嘴叼住她小巧的褲衩脫下。杜麗穎便款款走去,和另外兩個女伴一起遊泳。
泳後,杜麗穎裸露豐滿嬌嬈的胴體,側歪在靠椅裏歇息,和一個體態纖細勻稱,穿一條尺寸窄窄顏色鮮紅刺眼的丁字褲的年輕女性,裸露白亮火辣的玉體,共同對著鏡子自賞。
又一個女伴從泳池中走出,清涼的水遮沒到腹股溝處,身體白亮豐腴。另外一個女伴則先行上岸,在更衣室裏,拂幹身上水,隻穿三點式比基尼,搖搖出來,削肩翹臀,凹凸有致。這些新麵孔,廬山第一次見過。唯有蔡氏他認識,肥碩的身軀坐在平板小凳上,下身隻穿一條顏色很淡,尺寸很小的比基尼三點式,滾圓的屁股蛋子和粗壯的大腿分向兩側,性感逼人。
杜麗穎在梳妝鏡前,用浴巾使勁的擦幹頭發淋淋水滴。廬山到了近前,剛要說話,蔡氏在旁邊叫他,“你近來好像不聽話了呢?見到我也不知道近邊了。再不聽話,我就把你吊起來。”便不由分說,把廬山綁在刑訊架上,準備給他用烙鐵燙的酷刑,又有些猶豫,看著杜麗穎。
杜麗穎少有的猶豫了一下,礙於蔡氏的麵子,示意可以給廬山用烙鐵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