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哢哢的石頭碎裂的聲音,瞳飛發現身前的這堵斷壁開始裂開,他暗感不好。
“顏素兄,快離開這裏,牆要被摧毀了!”
一聲驚呼,兩人在牆壁碎裂的同時飛出外部,落在不遠處。
那武者見他們倆飛出立即用水刃切向他二人,水刃沿途觸碰到的牆體、樹木均被切斷。見四處空曠無法再躲藏,顏素又受傷,瞳飛狠下心掏出寶劍自己衝了過去。
沒走幾步,強大的水壓抵的他撐不住了,身體不斷向後退,那狹窄的劍體也嘎吱嘎吱的響著,時刻都會斷裂。
就在這時,那鐵奴的水柱突然弱了下來,漸漸變小,不再流淌。
“切,關鍵時候出岔子。”尼卡一族的武者很生氣的罵到。
顏素見那鐵奴不再噴水,衝了上去,對前邊的瞳飛喊:“看來他的鐵奴出了問題了,就是現在,我們倆一起上!”
隻見兩位少年手握武器,飛身衝去。那武者手中一動,又見鐵奴的胸口打開,發射出一堆鐵針,刺向兩人。
顏素一馬當先,使出水團,將其再一次為盾牌,阻擋了那些針。瞳飛掩在他後邊,將劍刃對準那武者。
那武者見兩人拚死衝來,嚇的連忙用鐵奴擋在自己麵前,試圖那它做盾牌。
說時遲那時快,顏素見那武者用鐵奴護著,他立即將盾牌幻化做水刀,不顧那些鐵針紮在身上的疼痛,憑借剛剛對鐵奴那種高壓水刃的觀察,他也將靈力凝聚在水刀的刀體上,讓靈力快速摩擦刀刃。通過微妙的變化,他的水刀變的很鋒利,上去一刀直接砍下那鐵奴的頭。
那武者徹底沒應付的招數了,他不敢相信兩名中階武者就這樣把自己打倒。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現在隻剩下逃跑的命了,向後一跳拚命的跑開。
“快去,瞳飛!”顏素大喊,看那瞳飛一瞪顏素的肩膀,直接飛起,朝著逃跑的那武者的頭頂就是一刀,那高階武者瞬間鮮血四濺。顏素也因重傷流血太多而倒地。
雪卡倫,呼呼的喘著大氣,額頭和後背都留著血,把衣服都浸濕了。長時間的交戰讓他的靈力和體力都耗損大半,速度也跟不上了。
反觀十刃暗,他全身著起黃火,就像是金人一般,熱騰騰的向雪卡倫走來。
剛剛的木人被十刃暗所燒毀,自己的靈力氣刃還無法打到對方的身體,而對方不但有烈焰護體,還能使用遠距離的火焰攻擊,這種情況對雪卡倫太不利了。
解決戰鬥的白羽,根本沒時間休息,和維多克?琳一起趕到雪卡倫這邊支援,卻看到了焰火般的十刃暗,麵對這樣的武者,他和維多克?琳可都無從下手。
“你們別過來,他很危險,我自己對付他。”雪卡倫不均勻的說出這幾個字,白羽等人從話語間聽出了雪卡倫有些不支,但也無能為力。
這時,從前堂趕過來的霸嵐出現在雪卡倫麵前。
“雪卡倫,一個人對付這種角色,辛苦你了。” 霸嵐頭也沒回,看著麵前的十刃暗。
雪卡倫看到同伴及時趕到,送了一口氣,緩緩站起,說:
“有你在這裏,我心裏就踏實些了。不過這家夥可真是難對付,實力說不定很逼近武王大人們了。”
“我看你誇大他的能力了吧,武王大人可沒有他這般卑劣!”說著,霸嵐極快的移動過去,揮拳向十刃暗打去。雪卡倫見霸嵐那樣,他也馬上跟了過去。
穿過後院,十刃文慌張的來到一處地窖,他吃力的推開地窖蓋,順著那裏的梯子向下走去,下邊是一處秘密的設施。隻見設施裏雜亂的擺設著各種櫃子,還有各種大大小小的罐子和鐵籠,在設施的一角,有幾個武者在那裏坐著。
十刃文快步走向那邊,說著:“你們幾個家夥在等什麼,快把藥劑都取出來裝好運出去。”
那幾個人沒什麼動靜,坐在那裏。
十刃文走了過去用手推著其中一人的肩膀,嗬斥:“我叫你們趕快裝藥劑呢。”
噗通,那人倒下了。一細看,原來是十刃元,他早已七竅流血,死了好一會兒了。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十刃文措手不及,他圍著桌子一看其他那些武者,個個都七竅流血,麵部僵硬。
十刃文忽然意識到事情不對勁,趕忙到另一半的大鐵門前,用力旋轉著鐵門的閥門,推開一扇鐵門。
鐵門內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十刃文通的一聲直接坐在地上了,他苦心多年才研製出來的藥劑,就這樣不翼而飛。他帶著憤怒,大聲地喊叫著,整個地下室回響著撕心裂肺的聲音。
“你是在找這個嗎?”一個黑影在地下室陰暗的角落坐著,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握著捆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