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藍劍飛馳而來,希達右手聚集紫光靈氣,化作一層厚厚的紫氣屏障,去擋那藍色氣劍,沒想到那藍劍的力量之大,希達一隻手根本扛不住,雙手死死頂著紫氣屏障和那藍劍對抗。托魯那邊也很被動,他的氣刃之力也不敵那藍劍,與那藍劍糾纏不下,手臂越來越疼,靈力也漸漸不支。
反觀那風逸,一個人站在旁邊,看著那兩人艱苦的戰鬥,嘴角輕蔑的笑說:“你們兩個不是要一戰成名嗎?莫非蘇德的手下都隻會說大話啊。”
白羽聽那風逸嘲笑紫衣人,也不禁有些得意,看來夏國的武王果真厲害,壓的那兩人都無力反抗了,同時他也感歎,自己什麼時候要是有風逸那麼強就好了,那該是多麼威風,多麼有成就感啊,他想趕快修煉武功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聽著風逸的取笑,那兩人都有些恥辱,但也無可奈何,他們現在明白了自己與武王的差距,那希達更是後悔剛剛對風逸的挑釁,事到如今也隻能自嚐苦果。
“托魯,過來,現在隻能拚死一搏了,我製造護體屏障,你用那一招,一定要殺死這武王。”那希達對托魯大喊道,話語間透露著不服氣的憤怒。
“隻能這樣了希達,咱們和這風逸同歸於盡。”托魯用力彈開藍劍,奔向希達的身邊,他從衣服裏掏出一粒紫色彈丸,將靈力注入那彈丸。那希達用全身之靈力,雙手凝聚兩麵紫光屏障,飛快的抵擋著飛來的兩把藍劍的猛烈攻擊。
“托魯,你快點,我快撐不住了。”說著希達嘴邊滲出了血。見那托魯盤腿坐在地上不斷將靈力聚入紫色彈丸,口中默默念著咒語。
風逸看著他們那奇怪的陣法,忽然明白了什麼,連忙轉身對著身後的白羽、林辰等人大喊:“快跑,越遠越好,快啊。”
“忌術-界封”
一層紫色的結界呈半球狀瞬間將整個峽穀籠罩著,風逸、白羽和林辰等人都被包裹在內。
“看來他們想用這結界來拖我們一起死,但你們休想得逞。”風逸說罷,引回兩把藍劍。他乘那藍劍筆直飛上了半空,在結界中開始施力。
“萬劍法陣,散。”隻見那風逸背後飛出數以百計的藍色細小的氣劍,朝向結界的四麵八方飛去,刺向那紫色結界。風逸雙手交叉,用力緊握喊:“開”那些小細劍一瞬間都齊齊的炸開,借著無數靈力的衝擊,那結界一下消散。
煙霧散去,兩把氣劍已插在了托魯和希達身上,兩人倒地,口中流血不止。
“本想著同歸於盡,看來沒可能了,蘇德將軍說的沒錯,我太自以為是了。”希達看著風逸,心有不忍的說著。
咚的一聲,一把氣劍插進了希達的心髒。
“剛才好險啊,你們幾個出來吧,已經沒事了。”風逸長呼一口氣,對白羽他們說到。
“多謝武王大人及時出手相救,要不然我們今夜就要被這兩名高階武者所殺了。”林辰和白羽都上前答謝著。白羽看了看風逸,客客氣氣的問道:“武王大人,剛剛那兩人最後的術貌似很危險啊,那可是什麼陣法?”
“是啊,剛剛的確太險了。那兩人死前所用的是一種禁忌之術,通過布置結界,將自己和敵人圈在裏邊同歸於盡,幸好我用劍陣破了那術,否則我們就凶多吉少了。”風逸向兩人介紹。他又問道:“你二人應該就是林辰和白羽吧。”
“正是。”林辰和白羽齊聲回答著。
“好,我奉皇帝之命,率我的小隊增援木都,下午來到木都後。據林鼎稟報雲城戰事吃緊,我才連夜前來這裏,營救你們。現在你們沒事了,就隨我回木都吧。”說罷,風逸用那藍色氣劍載著白羽二人,向木都飛去。白羽二人第一次乘著氣劍,在空中甚是緊張,與此同時也驚歎於這劍尊武王的靈力之奇妙。
木都城西一百裏外,漠北軍總營帳內,一名武者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稟報將軍,希達和托魯兩人的體征消失了。情報隊在附近偵測到強大的靈力,據估計是夏國的劍尊武王。”
大帳內的榻上,那人聽了彙報慢慢地坐了起來。
“希達小隊不聽從警告,被滅了純屬活該。你立刻去叫其他小隊的人火速來大帳集合。”那人對情報兵說道。
“夏國的武王出動了,那就開始計劃吧。”
這人正是漠北大軍的首領—蘇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