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當~”,一陣鈴聲在空曠的校園響起,樓層中不停有學生湧出。“張敬軒你給我站住。”一聲尖銳的聲音把周圍的目光都吸引過去,入目的是一道嬌小的身影正插著腰,滿臉怒氣的瞪著前麵少年的背影,恨不得瞪兩個洞出來,“你到底什麼意思?為什麼你會和白紫衣那個賤女人在一起,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你別忘了這可是張伯伯和我爸爸親口許諾的。”少年慢慢轉過身,滿目厭惡“白芙雅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不過是仗著你你爸對你疼愛,天天對別人指手畫腳,你怎麼不像你姐姐學習一下,也不知道像你這麼惡毒的人怎麼會是紫衣的妹妹,哼。”少女身體微微顫抖:“張敬軒,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惡毒?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白紫衣她媽就是個賤女人,當初知道我爸和我媽從小定親還來勾引我爸,不過就是貪圖白家的錢嗎?我媽屍骨未寒就出來在我爸麵前晃蕩了。現在她白紫衣又過來勾引你,我和你認識這麼多年卻比不過她和你一年的時間,你以為我喜歡你就會任你腳踏我的感情嗎?張敬軒從現在開始,我白芙雅不會再喜歡你了。”少女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劇烈,她的內心何嚐不希望張敬軒能拉住她,對她說對不起,再也不會離開她,喜歡了這麼久的人,怎麼可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沉默,許久的沉默徹底的將白芙雅打入深淵,還在期盼什麼呢?說了不再喜歡了,想來他張敬軒睡著了都能笑醒了吧,沒了我這個阻礙他就可以和白紫衣那賤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張敬軒,張敬軒……
一個身影閃出,撲倒白芙雅前麵,捏著她的手:“芙雅,芙雅,你別這樣,我和阿軒沒有關係的,我不會和你搶的,你別生氣好不好,都是我的錯,你別生阿軒的氣。”看著這個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滿臉淚水的望著自己,卻在別人看不見的死角對這她笑,長長的指甲掐在手腕上,不加思索便抬手給她一巴掌:“你的錯?對啊!都是你的錯!為什麼有你存在?為什麼你要勾引敬軒?為什麼為什麼?”原本滿身貴氣的優雅千金白芙雅開始歇斯底裏,不顧形象的向白紫衣扇打,一旁的張敬軒忙跑過來拉開兩人,將臉色蒼白的白紫衣護在懷裏:“白芙雅你夠了,我愛的人是紫衣,是純潔善解人意的紫衣,不是你這個嬌縱的惡毒女。”一臉正氣凜然,好似白芙雅若敢在傷害白紫衣,他定要拚命到底的模樣。惡―毒―女―嗎?這三個字像把巨錘樣將她砸醒,原來在喜歡多年的人心中,她隻是個惡毒女……
眼淚模糊了整個世界,身體搖搖欲墜,現在白芙雅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最哀莫過於心死,自己掏心掏肺對待的人不屑啊,不屑她的人,不屑她的心,她所做的一切對於他來說隻是個掛著未婚妻,妄想拆散他和他心愛之人的惡毒女……
白芙雅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那些往日裏仰望她的同學們,都在對著她指指點點。
“白芙雅好可憐啊。”
“嘖嘖,白芙雅真是活該,平日裏都是拿鼻孔看人,活該被人搶了未婚夫。”
“啊~溫柔善良的紫衣女神和校草張敬軒在一起了耶,他們好般配。”
………………
吵鬧的聲音讓白芙雅想要逃離這裏,隻想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讓她可以獨自舔著傷口。
“芙雅,芙雅。”一旁的白紫衣又要撲上來,來轉頭的力氣都沒有,漫無目的的走著。
天台。獨自上了天台的白芙雅終於再忍不住了,開始大哭起來。
“嗬嗬嗬,白芙雅啊,你看看你自己像個什麼樣啊?這還是平日裏那個優雅貴千金嗎?”此時的白紫衣沒有柔柔弱弱的模樣,一臉高傲。
“你到底想怎樣?我自認從沒針對過你,你來了白家也就罷了,我和爸爸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你為什麼要和我搶敬軒?”沒了往日的活潑張揚,白芙雅好似一個破布娃娃,抱著腿蜷縮在天台的一角。
“為什麼嗎?因為我高興,我樂意呀。你和你那個貴婦媽還不是被我媽和我踩在腳下,你們呀,連自己的男人的看不住,哈哈哈。貴女千金?我就是要把你扯下神壇。還有你爸白海宗那小人,當初把我媽拋棄了,現在我就把你白氏集團所有的東西都拿走,哈哈哈。”
白芙雅猛站起身:“你說什麼?拿走白氏集團的東西?你別妄想了,隻要有爸爸有我在你什麼都得不到!”
“對呀,沒了你們就可以了,當初白海宗明知我媽都有了我,為了他的名聲,就把我們娘倆拋棄,這些年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白眼嘲諷過來的嗎?而你,有爸爸有媽媽還有錢,無憂無慮的生活了這麼多年,這都是你是你們一家欠我的,你和你那個死鬼爸都該去下地獄去!”白紫衣步步逼近滿臉凶狠,忽的又掩嘴笑了起來:“你知道那天晚上嗎?一女二郎,感覺怎麼樣啊?你說如果被阿軒知道了會怎麼樣呢?嗬嗬,那件事可是我找人做的呢,我還特意錄製下來了,你想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