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醉劍人,呼~的一聲,劍入體內,身形一轉,換作剛才牢頭,哈哈大笑,踏步而去。
跟著小劉兩名衙役一前一後,進入牢中,兩人一副奸詐無比的表情,看著蕭天哈哈大笑。
小劉走上前:“怎麼樣啊小子,你竟然連我們牢頭都敢得罪,看來你也不用去菜市場砍頭了。”
跟著被稱作王哥的人,上前手握丈棍,毫無預兆,一棍子狠狠打在了蕭天的頭上。
蕭天吃痛,額頭上的血,瞬間便流了下來。
“和他廢什麼話,牢頭走的時候,不是說了嗎,讓咱們哥倆好好招待他。”說著一棍子抽回又狠狠打在蕭天身上。
頓時,蕭天蜷縮身體,倒在地上。
簫天怒瞪二人:“你們竟敢對我用私刑,哼!要不是他剛才封我體內經脈,我定將你二人,化為灰燼。”
小劉二人看著倒地的蕭天,竟敢還如此叫囂,往常他們對待死刑犯,根本就是像看狗一樣,哪個敢這般大膽,說罷!
他們被蕭天徹底激怒,拳打腳踢,左右開工。
“哼!真不知死活的東西,還敢威脅我二人。”跟著小王舉起棍子,用盡了渾身力氣,打在蕭天左腿上。
雖然金丹,被封,但蕭天的骨骼卻早發生了變化,這一棍子,蕭天僅僅感到劇烈般的疼痛,但不會斷裂。
此時,蕭天奄奄一息,趴在地上,再無力氣站起。
跟著,小劉二人,架起蕭天,竟向著牢獄外拖去。
“你們,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
“去哪?去外邊弄死你唄!哈哈”小劉一臉得意。
走廊處,簫天一邊被拖著走,一邊用力抬起頭:“哥,我知道你喜歡養狗,其實我也養過狗。”
頓時小劉兩眼冒光:“別跟我套近乎,知道不!沒用。”不過蕭天說完,小劉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感觸的。
蕭天用著最後力氣:“哥,我能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嗎?”
“哼!一個將死之人,問吧!”
“哥你說狗是什麼?”
小劉略微思索了一下,說道狗,其實自己還是比較了解的,便得意說道:“其實,狗,也被分為犬的一種,而犬又分為兩種,一種是家犬,能看家護院,另一種是獄犬,能幫助衙門破案的。”
蕭天用很真誠的眼神望著他:“哥,那你說,他算不算獄犬的一種啊?”說著蕭天用力一甩頭,指向王哥。
小劉毫無猶豫,竟脫口而出:“算啊!”
期間小王一直盯著蕭天看,他發現,蕭天正在用一種戲弄的眼神看向自己。
“媽的,小子,死到臨頭了,還敢戲弄我。”
此刻小劉也反應過來。
跟著把蕭天按於地上又是一頓暴揍。
而此時蕭天身體麻木,躺在地上,可內心卻笑了。
之所以蕭天拿狗和這兩個獄卒作比較,是因為蕭天覺得“它們”跟本沒有人性,甚至不如狗,比不比都一樣。
在蕭天心裏如果把“它們”放在一個層麵上說的話,沒有絲毫汙蔑狗的意思,僅僅是這兩個獄卒個人的原因,他隻是簡單想闡述一下內心感受,蕭天隻是把它們看成是一個同等水平的群體而已。
次日夜晚,被醉銀劍化作的牢頭,一臉得意,拍著自己圓鼓鼓的皮囊,卻掩飾不了自己內心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