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好可憐,嗚嗚嗚……
“你又拿什麼懲罰他們了?”薩魯知道她是一個嚴厲的母親,也是一個好母親。但是他們如此的哀怨,看起來懲罰必定很重吧。
“不可以寵他們!”寵可以,但要適度。
他摟住她的腰,看向正處於發泄狀態的兒子們,眼神充滿了驕傲。露娜把他們教育得很好,完全不同於他那些死去的皇兄們,這讓他備感安慰,隻是也由於她的教育,他們缺少了某種東西——那就是野心。他在兒子身上看不到這兩個字,而對於一個帝王家的孩子來說,沒有野心就等於無牙的獅子。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阿爾緹妮斯無奈地搖頭。她的丈夫是個十足的野心家,不斷開疆拓土,永遠不知道滿足,就像一隻已經站在最頂端的獅王,卻還想著獵殺,以為不斷地去殺光敵人,他就可以站得再高一些。在這個時代,他的想法沒有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可以讓赫梯如今的國勢日益昌盛,而不遭到欺淩。但這並不代表她讚同。這幾年來,他打了多少仗,她已經記不清了,隻知道現在赫梯的版圖越來越大。他可曾想到,等他老了,再也無法打仗的時候會怎樣?讓兒子幫他去打仗嗎?不,這不是她所期望的。她無法改變他的治國方式,但是她的兒子可以。以武治天下是錯誤的,不被他國所欺,也不欺淩他國,才是一個帝國長久生存下去的最好方式。
不過,即使說了也沒用,他聽不進去。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更是一位符合這個時代的君王。
“他們的父皇為了他們這麼勇猛,還需要擔心什麼嗎?我覺得他們更需要的是學會如何去治理和守護國家。”打仗,聽起來就覺得血腥,這個男人根本不知道和平是什麼。
“聽起來你好像覺得我是為了兒子在不停地征戰。”薩魯飛揚的眉皺了起來,看起來他好像有些不高興。
“不是嗎?”她調整了一下他肩上的飾物,完全沒有察覺到他的不悅。
薩魯眯起雙眼,瞪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小女人,一把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這個吻一如他的人——霸道而狂野,更帶著某種懲罰。
阿爾緹妮斯隻能瞠目結舌地承受他的掠奪,有些莫名其妙。
她的反應讓薩魯更覺得怒氣直往外湧,他有些使力地啃咬她柔軟的唇瓣,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
意猶未盡地舐著她的唇角,他憤憤地吐著熱氣,“你真是一個不可愛的女人!”
哪裏不可愛了?她疑惑地看著他。
見她還是不明白,他也懶得回答,倒是剛才的吻讓他有了更想做的事情。
“兩個月了……露娜……”他喑啞地提醒她,翠綠色的眸子變得暗沉,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薩魯,有人!”她努力壓下正不斷往她裙子裏鑽的手。這裏可是花園,更何況還有未成年少年在場。
“哪裏有人?”他極為挑逗地舔吻著她雪白的耳垂,好似那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露娜回頭,果然一個人影子都沒看到,真是識時務啊!
“你不該給打勝仗歸來的皇帝一點獎賞嗎?”他扳過她四處張望的小臉不悅地說道。這個獎賞的意思不用說也明白了吧。
她好笑地看著他,“你已經在索取了不是嗎?”他的手已經將獎賞品的包裝紙拆了一大半了。
獎賞品是她,包裝紙就是褪到她腰際的裙子。
“不夠,我還要更多,更多!”他看著她的眼睛,霸道地要求道。
好吧,那就給他更多。不過場所還是改變一下,這裏太有傷風化了。
晚膳的時候,麗莎吃驚地看著正大快朵頤的兩位皇子,“殿下,已經抄完了嗎?”
“抄什麼?”凱洛貝羅斯啃著羊腿問道。
“皇妃交代的《七步詩》啊!”
“那個啊……”阿爾瑪吃著香甜的麵包,咬了一口繼續說道,“用不著了。”
“咦?”
“母後正忙著呢。”兩人眼裏滿是促狹。
“咦?”
“估計忙得都沒時間看我們抄的詩了。”
麗莎更加疑惑了。
兩兄弟吃得好不歡快,竟然還用羊奶幹起杯來。他們可沒有說謊,母後真的很忙,忙得估計要兩三天以後才能從寢宮裏出來哦!
嘿嘿,誰讓父皇和母後那麼恩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