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你們給我放手!”
昏暗地大理石地麵,借著清冷的月光反射出的倒影,一個頭發淩亂不堪的瘦弱女人,被兩個侍衛拖地而行。
“求求二位官爺,放我一馬,我要去見我的孩子,她還那麼小,她需要我。”
剛生產不久的虞文落抓住旁邊侍衛的衣服,雙膝跪地用幾近沙啞的嗓音苦苦哀求。
押她過來的侍衛充耳不聞,似乎已經看慣了這種情況,冷哼一聲打開牢門,毫不留情地把虞文落推了進去。
顧不上疼痛的虞文落,著急的爬起來,雙手穿過牢門之間的縫隙,企圖扯住要走的兩名侍衛。
“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你們快回來放我走!”
“吆,姐姐別喊了,可別累壞了身子。”著一襲白衣素錦的女子,在門口處款款而來,身後丫鬟扶著她的纖纖玉手,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虞文落對眼前的女子絲毫沒有理會,她隻想快點出去,想快點見到那個剛呱呱墜地的孩子。
“呀,可是嚇壞了妹妹腹中的胎兒了呢。”白衣女子仿佛受了驚嚇般輕撫自己還未顯形的小腹,“小翠,讓姐姐安靜一會兒。”
“是。”叫小翠的丫鬟眼睛裏透出狠毒的光,走上前一把揪住虞文落的手,拔下頭上的花簪子,狠狠地刺進手心,“嚇壞了小王爺,你可擔待不起!”
“啊!”虞文落淒厲地慘叫聲,在牢房裏不斷回響。
“哼,就該給點教訓,不然有人怕是不知道自己的地位!”
“就是,看來某人還不知道自己被除去稱謂了吧,一個妾室也敢在夫人麵前造次!”
旁邊幾個小丫鬟狗腿般的討好白衣女子,兩人對視間看向虞文落,眼神充滿了不懷好意。
“你們要做什麼?你們給我看清楚,我是正……啊!!”
啪,說話間一記響亮的耳光,就在虞文落的臉上落了下來。
“我看你是聽不懂夫人的話?!正什麼正,夫人現在已經被抬為正妻了。”其中一個青衣小丫鬟一手拎起虞文落的領口,一手就是另一耳光,打了幾下直接丟在地上踹了肚子幾腳。
本該坐月子的虞文落,身體虛弱無力,又被狠狠地打了一頓,血紅的葵水都沾滿了下身,如今痛的已經無法發出聲音。
“看姐姐這一身髒的,哪還像個夫人。”白衣女子略帶笑意地勾勾手指,“姐姐身上汙得很,你們快幫姐姐洗洗,別讓姐姐失了身份。”
幾個丫鬟七手八腳把虞文落拖到水池旁,她們正準備撕開虞文落的衣服,可衣服卻被虞文落死死扯住不放,還一邊又抓又咬,以至於其餘幾個人找不到機會。
“你們是做什麼吃的?!一個女人都製服不了?!”白衣女子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夫人別氣,馬上就丟進去!”小翠說著,指使幾個丫鬟和她一起,抓住虞文落的手腳,把虞文落抬起來扔進了水池。
寒冷刺骨的水把虞文落泡了個透徹,虞文落在水裏拚命掙紮,幾個丫鬟死死按住她的肩膀和手臂,冰冷和疼痛讓她無法再去掙紮反抗,虞文落在水裏動作漸漸變慢,身體幾乎快要沒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