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早飯時我才知道,原來他昨天回來後找不到我,打我電話又沒有反應,一著急就派人到處去找我。
後來聽人說好像看到一個穿著白tshirt牛仔褲的年輕姑娘上了去香格裏拉的班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開車向香格裏拉追了過來。
同時還讓客棧的小蘭打電話到香格裏拉的每一家客棧和酒店查問有沒有一個叫林若水的客人入住,所以才能那麼快就找到了我。
聽著他輕描淡寫地說著昨天的發生,我心頭隱隱的愧疚感又冒了出來,當時他一定是要急瘋掉了。
“對不起”我在他手心中寫下了我深深的歉意。
“是我該跟你說清楚的。”他拉著我的手,輕吻著我的發絲,聲音異常柔和。
“既然來了,我們就在這裏玩兩天再回去。”
我沒有異議,卡瓦博格於我的記憶太過於壓抑,如果可以,我也希望能夠多幾天的緩衝時間。
“走吧,我們先去買點換洗衣服。”
確實,我們倆都出來得匆忙,誰都沒有帶上任何的換洗衣物和日常用品。
獨克宗古城比起麗江、大理的古城來說要冷清許多,但也正是這種冷清,讓遊走在這裏反而多了一份閑情逸致。
一路上我不停地看著兩邊的小店,感受著世外桃源的甜美風情,謝望卻不停地看著我。
終於在他看了我無數次之後,我忍不住地瞪了他一眼。
“逛街”
我拉起他的手重重地寫下了兩個字。
“噗嗤”,他笑了出來,“沒想到你是個醋壇子。”
他終於將這忍了一路的話吐了出來,我的臉色變得尷尬了起來。
昨天的我確實是怎麼看都是醋意滔天,我根本沒有為自己辯駁的餘地。
我撇了撇嘴,直接無視掉了他的揶揄,鑽進一家賣民族服飾的店裏狀似專注地看起了衣服。
而謝望則跟在我身邊不停地笑著,看得出來他今天的心情好到了極致。
我雖然氣惱,卻不免從心底升出一股淡淡的喜悅,這樣的謝望是輕盈喜悅的,他心中的枷鎖是不是已經漸漸淡去?
轉了一上午時間,我給他和自己各挑了兩套略帶民族風的衣服,至於其他用品,逛了一趟超市就都解決了。
“城市方便”
我得意的在他手心裏寫了起來,我是想告訴他隻要心魔消退了,不一定要躲避到窮鄉僻壤之中尋求心靈的安寧的。
“嗯,所以我們還是一起生活在城市中吧。”
他很快就領悟到了我話中的要義,一手拎著采購的東西,一手牽著我,我們的樣子像極了一對剛剛采買回來的小夫妻。
我為我此刻這個突然而至的念頭而臉紅了一下。
在香格裏拉的兩天是這半個月來最輕鬆寫意的,雲南的氣候與餐食都要比西藏好上太多,我的皮膚在受到滋養的同時,我的胃也得到了滿足。
八九月份正是菌菇當令的時節,謝望帶著我幾乎將各類菌菇都吃了個滿足。
“你要喜歡的話,回到守望卡瓦博格6438我天天做給你吃。”他又在我耳邊呢喃起來。
我點了點頭,隻是我不知道回到卡瓦博格我是否還能像在這裏一般放鬆與自在。
我很想問他他接下來的計劃是怎樣的?又準備在卡瓦博格待多久?
對於未知我又有一些迷茫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