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家的兩兄弟邊走邊討論著剛剛聽到的話,東方傲凡看著弟弟,道:“宇,不知道你剛剛有沒有聽到“軒轅”兩個字呢?”
“好象聽到了,但是不確定,”東方傲宇也不敢確定的回答,就怕會是空歡喜一場,道:“可她真的很像,特別是某些小習慣和說話的語氣都很吻合!”
原來這兩人見我離開後,立即起身跟了上來,或許是因為沒有參加比武,所以才會一直的關注著我。
大哥接著說:“既然你也這樣想,那麼不如再次確認一番,你覺得意下如何呢?”
“當然要確認了,不過該如何確認呢?”聽了大哥的提議,二哥很是興奮,問道:“她那麼機靈,就算露出了破綻也一定會被她給瞎掰回去的,我們必須得從長計議!”
“這是肯定的,我已經有個很好的辦法了,附耳過來,”大哥將嘴湊到二哥的耳朵邊,道:“我們不如這樣……”
聽完大哥的悄悄話後,二哥懷疑的問道:“大哥,你確定這樣行嗎?”
“難道你還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被二哥這麼一問,大哥略露苦惱之色,反問道:“如果這樣還不能成功,隻能說明兩件事情!”
“哪兩件?”
“她不是我們的寶貝妹妹,或者是她真的因為跌落懸崖喪失了記憶!”無奈的看著二哥,道:“眼下也隻有這樣了,我們立刻去和他們商量商量,希望他們能夠配合!”
“好吧!”
“怎麼樣了,月??”盯著台上兩道難分難舍的人影,我問漠月情形道:“漠上去多久了??”
“是第二場了,”用擔憂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繼續將眼神望著台上,道:“看情形他也撐不了多久,馬上就該輪到我了!”
“那你要小心點,這人不太好對付,”眼神追著漠色的對手看,分析此人的弱點,口中也不忘對漠月再次說:“別太拚命了,你記得專攻他上身就好,下身你找不到機會的,他保護的很好,相比較你的弱點就比較暴露,所以你隻守不攻會或者攻其不備會比較好點!”
“知道了,小姐!”
突然看到漠色被那人打了一掌,而且那人還繼續攻擊,隻見他手掌中銀光一閃,雖然他的速度急快,可我看的很仔細,他手中藏著一枚極其細小的銀針,莫非他想……
還沒等我想到,他已經出手了,銀針已經脫手而出,直直往漠色射了過去,見情形不對,漠反應極快的側身避開了,可事情並沒有因為他的閃躲而結束,反而令對方乘勝追擊!
“月,你看到沒有???”我看著台上的情形對漠月道:“此人很是陰險,如此下流卑鄙的手段都可以用出來,可見其為得勝利的狠毒之心,明明隻需要點到及止,再則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已經勝利,居然還不停的使出如此狠毒的招數,所以你一定要注意,必要時候以其人之道還製其人之身,既然他都違反了大會規定,你也不必和他講究那麼多禮貌,知道嗎?”
“是,小姐!”
看著台上的漠色不停的退後,我知道他的身體已經快要支持不住了,於是吩咐漠月道:“月,準備隨時接應漠吧,看他快支持不住了!”
“我去了,”聽完我的話,他輕輕的一躍已經上台阻止對方的攻擊,道:“這位兄台,何必做的這麼絕呢?”
那人聽了漠月的話後,更加囂張、狂妄的看著他,道:“在下名叫——絕情,本該如此狠絕的,有何不對嗎?”
“是嗎??”總感覺漠月不是在問他,而是在問自己,隻見月微微一笑對他說:“如果沒有傷心,那來的絕情呢?”
聽了月的話,絕情好象被人觸碰了什麼禁忌似的,手中劍指著月,道:“廢話少說,動手吧!”
“請!”不知道為何總覺得漠月他此刻很不對勁,好象很輕鬆似的,在他身上沒有麵臨著生死挑戰的擔憂,仿佛他即將要麵對的隻是一個沒有危險的普通人一樣,他到底怎麼了,有種他將會離開我一去不回的深深擔憂,我望著他,希望從他的眼神中看到我所想要的答案,可他明明應該感受到了我的憂心,卻將頭偏像另一邊,不看我,仿佛我會吃了他似的,他到底是怎麼了?還是我做了什麼事情令他突然會有此表現呢?
剛剛開始比試漠月已經使出了毒醫穀的決學——捕風捉影月圓缺,隻見他雙掌漸柔漸擺,手指浪蕩輕晃,身形更如柳條般甩蕩起來,越擺越快,尤如風中飛花擲飛於絕情身體外側,緊緊追扣那道身影。
而絕情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幻化百種身形,圍繞著漠月的四周,又如走馬燈,凝掌劈勁,總逃不開丈八方圓,越轉越急,整個人快化成虛影萬千,此時雙方就如大圓圈轉著小圓圈,互輾、互撞,交錯攻打,難分難解。
絕情起先不是很在意,可是百餘招下來之後,他終於發現漠月的這招已經完全克製住他的攻勢,雖然他暫時可以控製不被漠月所傷,但再過個百餘招,他必敗無疑,這時隻見絕情假裝收起兩掌,趁機淩空掠高,連翻七八筋鬥,天馬行空飛過漠月的頭頂,我想出聲警告已經來不及了,隻能擔憂的望著漠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