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天悲聲道:“你就是這樣想的嗎?!”
“哼。老家夥!我告訴你,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爭奪這內門弟子第一的席位,雖然現在我並不在乎這什麼狗屁風雲閣的少宗主之位,但是我就是要出了這口氣!”黑袍麵具人語氣中帶著舒暢和瘋狂,他怒喝道:“我要讓你知道,當年不被你看好的我,是怎麼將這些垃圾同輩踩在腳下!”
整個比賽場,無數群山不知坐了多少人,可現在全場卻鴉鵲無聲,沒人說一句話,都一臉懵的聽著二人的對話,幾乎說有人都聽出來,這黑袍麵具人和風雲天有關係。
風雲天歎了口氣,仿佛又蒼老了幾分,他轉過身去,抹過兩行淚水,對黑袍麵具人說道:“你既然能脫離清德先生,說明你心意以定,我身為宗主,不能阻止你繼續比賽,你能走多遠全看你自己,如果真如你口中所說獲得第一,那宗主之位,我傳你又如何?”
見風雲天如此說話,黑袍麵具人眼中閃過一絲動容,隨即他怒吼道:“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要憑借我的本事拿到這第一,你不傳位於我,那也便自己來!”
此時已經有不少在宗年代久遠的弟子開始思索,這黑袍麵具人口中對風雲天毫無敬稱,看似還有仇恨,忽然間不少弟子麵麵相覷,都能看見對方眼中的驚訝,一些弟子愕然道:“莫非這黑袍麵具人,是宗主曾經的徒弟,風修平?!”
“寧修平,傳聞宗主在多年前收的一個徒弟?!”
不少人陷入了回憶,楊楓臉色愕然不已,沒想到風雲天還有這等事情,不禁細細聽人說起。
幾個看上去在宗門呆的很久的弟子開始向眾人談論起來:“我聽早就離宗的師兄們談起過,在多年之前宗主大人在山中救下一孩童,因為孩童不見父母,看來是被遺棄山中,宗主不忍心看這孩童餓死山林,便將他帶回扶養。”
畢竟是多年前的舊事,這些弟子很快便陷入了回憶,動情的說道:“宗主將這孩童帶回宗門扶養長大,全力傳授自己平生所學,將這些全局傳授這個孩童,在外雖然宣稱是師徒,但是關係卻如同父子一般,可是好景不長,宗主大人發現這孩童隨著不斷長大,思想愈發極端起來,似乎是兒時被拋棄一般,孩童心性非常殘忍,暴戾,曾經一怒之下屠殺掉一整個村莊!”
那些弟子接著開口道:“那時宗主大人便有心退下宗主之位,可是見這孩童心性如此暴戾殘忍,草菅人命,於是宗主便將此事放了下來,一心想要等這孩童不再無知暴戾,可是這孩童卻認為宗主大人不想將這宗主之位傳他,於是為了泄心頭之氣,竟然將一無辜的山村給整個屠掉!”
“沒錯。這個我也知道,這孩童可謂罪孽深重呐!”另外幾個年長的弟子開口道:“宗主聽聞後勃然大怒,又不忍心殺掉這孩童,便將他托付給自己的一術師好友,術師清德,之後便不知曉了。”
“那這孩童,便是這黑袍麵具人,風修平。”
“嘩啦。”
那些弟子一解惑,全場嘩然一片。
不少弟子憤然怒斥風修平無恥,竟然對自己的亦師亦父的風雲天如此無禮,要是沒有風雲天,風修平早就被靈獸吃了變成屎了!
“哼!”
風修平聽眾人的議論,也不在多說,多看了眼風雲天,後者依然轉身背對自己。
風修平轉身離開,轉眼便消失不見,他已經成為區域第一人,隻需要明天搬家最後的排名之戰,不過他在離開之時竟然還看了一眼楊楓,眼中充滿敵意和不屑。
楊楓苦笑不得,他自然也注意到風修平的目光,雖然隱藏在麵具之下,還是可以感覺到他的寒意,楊楓苦笑一聲,自己怎麼又引得風修平敵視了呢?
想到自己這段時間在宗門名氣太大,加上在比賽時太引人注目,楊楓無奈一歎,反正都是會對上的,也不怕他風修平如此了,楊楓眉頭一皺,不過風修平的那火煞確實煞人,楊楓想到了金小米。
金小米是金錢分會的分會長,見識了得,楊楓心想比賽結束之後得去拜訪一下她了,不過自己麵前現在還有一場比賽。
穀長老微微歎息了一聲,此時剩下的兩人也已經休息完畢,他正色說道:“一號區域準備最後一場比賽,王怒火對戰弟子楊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