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同學發現,他的心情似乎不好了。
抬了抬眼,焦同學見他正笑意盈盈的看著她,那張臉上仍然是讓人移不開眼的雪姿玉豔,無論何時看,都是讓人驚豔的美麗。
但是,無論對方有多美,焦同學還是不服,所以她忍不住再次試探問道:“那……我能是活著的嗎?”
焦同學不甘心,她不服,她真的不服啊!她不想再莫名其妙的死了,還連個碑都沒有。
花想容笑意盈盈的看了焦同學半響,突然紅唇一勾,勾起一個頗為冷嘲的弧度,那弧度是輕慢,是高傲。
“若我想讓你死,你能活到現在嗎?”
焦同學有點不爽,她這種卑卑微微的心情,相信所有做過奴婢的都應該能體會,所以,當不爽壓過了其他情緒,做出的行為,往往是她平常自己不敢的。
焦同學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突然大步流星走到了他的麵前,笑的燦爛無比,一口軟糯的白牙。
“那我既然不會死,你又讓我跟你回紅衣教,你是想讓我當你的妻主嗎?你是不是特別喜歡我?所以才說好好待我?”
他那種又目中無人又妖嬈的嘲諷樣,偏偏焦同學就想讓他承認了啥,至於這個啥到底是啥,她也並不清楚,隻感覺他若承認了,她才甘心。
未料,花想容頗為驚訝的抬了抬眼,看著她卻笑了起來,隻是那個笑容頗為邪,又有點媚。
“你想讓我說我愛你?”
語氣似乎有點嘲諷?
也許不是嘲諷……
焦同學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所以她揉了揉眼睛,再次看了過去,見對方環著雙臂,那蠱惑世人的眼就這麼睇著她,隻是那紅唇邊上的笑意,果然是特別嘲諷,而且還是毫不留情的嘲諷,好像焦同學在講笑話一樣,雖然焦同學喜歡講笑話,不過她現在沒講笑話。
但是事實結果是,對方這麼嘲諷的來了一句,焦同學有些受傷。
不……
她受傷什麼?
她才沒受傷。
“沒有。”焦同學有些不在意的應付了一聲,就開始恭恭敬敬的問道:“敢問教主,我們何時回到紅衣教?”
可是,花想容卻似乎無視了焦同學的問題,突然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那動作有些輕佻,讓焦同學很是不喜,奈何還是被強迫抬頭,看到了那張顛倒眾生的臉上,似乎有一絲怒容,可是比起怒,嘲諷卻似乎更為明顯。
“你這般的沮喪,若不知道的人看了,還以為你口是心非。”
焦同學趕緊摸了摸臉,雖然心裏有些發虛,卻還是氣勢滿滿的對上了他那雙飽含嘲諷的眸,輸什麼不能輸氣勢,可是氣勢怎麼提都沒有對方的厲害,隻能繼續恭恭敬敬的道:“教主,我們何時回到紅衣教?”
這次,她同樣也無視了他的問題。
花想容怒極反笑,當焦同學以為自己的下巴會不會報銷,正擔心該怎麼弄一個原裝下巴的時候,花想容卻輕飄飄的笑了幾聲,還施施然的放開了她,“估計這次回到紅衣教,會花費三日。”
他總算回答了她的問題,焦同學正想點點頭,花想容卻再次笑了起來,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她,道:“反正不急,我們的時間會有很多。”
焦同學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心裏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又覺得說不上來哪裏不對勁,感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怪怪的,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卻又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