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的一見焦同學,就暗忖這姑娘與蓬萊定關係匪淺,那蓬萊勢力大著呢!登時,他就熱切的問道:“姑娘看的怎麼樣?”
焦同學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熱切了起來,不過他笑的燦爛,順手一撈,她也笑的燦爛,“還行還行!就是還差點東西!”
“姑娘還差什麼?若是玉器,姑娘可以隨便拿!”掌櫃的十分大方,焦同學當然想拿了,不過礙於她現在手上還拿了點東西,做賊心虛,導致焦同學隻能幹笑道:“不用掌櫃的費心了,我隻是出來透透氣兒!”
說完,焦同學又掉頭一股腦兒的進了那昏暗的門裏麵;掌櫃的暗自奇怪,卻也沒多說什麼。
“顏兒!你說的是不是這個東西!”焦同學興衝衝的朝顏兒跑了過去,連忙高高的舉著手,把手裏的鑰匙給他看。
柳顏輕輕的‘嗯’了一聲,就道:“妻主,隻要將那鑰匙插入到顏兒左手鎖鏈,那個凹槽裏就行了。”
焦同學點了點頭,踮起腳尖,就將鑰匙弄進了那個凹槽裏;剛準備轉一下的時候,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還傳出了一人的叫聲:“不能鬆開他!千萬不能鬆開他!”
那人正是那個掌櫃的,他本來就暗自奇怪焦同學怎麼出來一下又進去了,這一摸鑰匙,身上嚇出了一身冷汗,登時就踉蹌著跑了進去。
焦同學十分迷茫,舉著鑰匙不上不下的;柳顏看著那人的眸中閃過一絲陰鬱狠毒之意,他轉頭卻立即睜著水霧霧的杏眼,就委屈的道:“妻主,顏兒的手好酸好疼……妻主,快點幫顏兒鬆開好不好?”
焦同學點了點頭,鑰匙輕輕一轉的時候;柳顏左手輕垂,一抹詭譎的蟲體好像會寄生般,那個本來還在大叫的人,一下就七竅流血倒了下去。柳顏並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就算是他做的,在妻主麵前他也絕對不會承認。
焦同學將鑰匙轉了一圈兒後,這才喘了一口氣,還沒來得急說話;柳顏就把她突然抱了起來,走了出去,焦同學嚇了一跳,連忙大喊道:“幹、幹什麼?”
柳顏笑的靦腆可愛,漂亮的跟琉璃娃娃似的,他語氣依然甜甜膩膩的:“我要帶妻主去一個地方,我要帶著妻主,我想妻主是我一個人的。”
焦同學狐疑非常,最後當她回過神,嚇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大喊了起來:“我不要你帶著我!你快放我下來!”
柳顏杏眼中有一瞬的陰鬱,他抿著紅潤的唇瓣,倔強的說了兩個字:“不放。”
焦同學真是差點欲語淚先流,正打算該怎麼糾正他的時候,對麵就傳來了一聲怒吼:“傻女人你又幹了什麼傻事!柳顏!快給本大爺放開她!”
焦同學一喜,暗忖我總算碰到個熟人了!
麵對元潁,柳顏突然冷笑了起來,道:“你算什麼,妻主是我的。想要命就跑,不想要命你就過來搶,看是誰先死,誰先玩死誰。”
惡劣的語氣,陌生的說話方式,讓焦同學膛目結舌!
元潁卻一點都不驚訝,他蹙著眉頭,道:“其實你想走也可以,但是你必須將那東西交出來!”
焦同學一聽,正義小使者開始冒頭,她立即喊道:“元潁你這個蠢帽子傻豬頭,瞎說什麼,顏兒說了東西不在他身上!你別冤枉好人!”
元潁登時一怒,就喝道:“你這傻女人!本大爺親眼看到他把那東西藏了起來!本大爺騙你有什麼用?他那人沒一句真話,他是騙你的!而且我看你給他鬆鎖鏈,十有八九就是他挑唆的吧?”
焦同學呆了一下,低著頭不知道是在開始想些什麼;柳顏看著元潁的眼神愈發的陰鷙了起來,但是他一低頭,對著焦同學的杏眼兒泫然欲泣,“妻主,他冤枉顏兒,不要相信他好不好?”
焦同學也不是傻子,陌生的說話方式和惡劣的語氣,無一不證明這個人極為擅長偽裝,而元潁是一個直性子她知道,元潁沒必要騙她。
突然,焦同學就從柳顏的懷裏跳了出來,咬著牙就蹦出了幾個字:“柳顏,你為什麼總是要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