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潁登時暴怒,大吼:“你再說一次!”
焦同學懶得理他,元潁再次怒不可遏;突然,元潁走到了焦同學麵前,焦同學瞟了他一眼:“你想幹什麼?”
元潁滿心的怒氣,可是一近距離接觸,看著女子吹彈可破的皮膚與一陣淡淡體香,讓人有些……元潁突然像避什麼洪水猛獸似的,連連後退,並且冷笑道:“你說本大爺要幹什麼?”
焦同學翻了個白眼,朝在遠處的趙楚楚走了過去後,發現趙楚楚臉色突然又是一變,焦同學立即道:“又有人來了嗎?”
趙楚楚麵色嚴肅的點了點頭,焦同學烏黑的眼珠子骨碌轉了一下,就笑嘻嘻的道:“我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我才不信,我走啦,這個斷崖不好躲啊……”
焦同學邊說邊笑,說完了她撒腿就跑,元潁一見她跑,他立馬拔腿就追,本來還想喊‘站住!’可是回頭一想,喊了也沒用,不如不喊。
趙楚楚本想苦笑一下,可是她的麵色卻突然僵硬了起來;而追著焦同學的元潁,步伐也是突然僵持了下來。一個身著緋衣,戴著精致麵具的男子翩翩而來,走路的樣子十分騷包,他笑著停在了一處,而兩道紅影緊隨其後。
這方焦同學正撒丫跑的歡快,她回頭看著僵持了步伐的元潁,立馬開始嬉皮笑臉的嘲笑他:“就你還想追我?聽過龜兔賽跑嗎?你這種烏龜……”
話本來說的好好的,毫無預兆,焦同學卻突然感覺撞入了一個讓她,嚇的幾乎雙腿發軟的懷抱中。
還來不及掙紮,就聽那人嗬氣如蘭的說:“沒想到,聖女對本座竟是如此熱情。”
聞到那勾人魂魄的香氣,看到來人,焦同學突然也顧不上害怕,小臉一黑,立即掙紮了起來;剛一掙紮,花想容就好像預料到了一般,微微使勁,焦同學就發覺腰部竟然被他強行扣住了,動彈不得不說,還被迫和他貼在一起。
隔著他華麗的衣料都好像能感覺到他身上的冰冷,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的冰冷,冰冷到讓人甚至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這是一個無心人,無心中又仿佛透著極致陰鬱,與冷眼俯瞰一切的厭惡塵世。
“變態!”焦同學想起了那個怯生生的可愛少年,登時怒極,卻又不能動彈,恨不得咬死他都好。
聽到焦同學的罵聲,花想容長長的‘啊’了一聲,恩?跟他鬧別扭?然後,就不陰不陽的問了一句:“生什麼氣?”
這人是不是太過草菅人命了?還是根本不把人命當命看?焦同學氣的鼻子差點歪了,冷笑了一聲:“您先放開我,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