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碧看了焦同學一眼,語氣有點幸災樂禍:“讓你喝藥,你不喝吧。”
焦同學登時一個眼刀子殺了過去!暗忖丫得瑟啥?小心她第一個就貼一代號在他頭上,把他列為被幹掉第一人!
風華看著焦同學亂折騰,他放下了手中的書卷,淡道:“你的傷怎麼來的?”
焦同學一驚,連忙義憤填膺的來個惡人先告狀!不過,她自是忽略了猴子偷桃,與腳底抹油的那一段,還有許多重要情節……
所以,焦同學正襟危坐,肅立起聖潔良善的形象,她連忙正色道:“是這樣的,我那時候紮馬步紮的累的要死掉了……然後,我就去找東西吃。突然!我就看見了一個果奔的男子正與一個女子偷情,我本想溜之大吉,卻沒想到那個果奔男子,不顧我善良的心,居然連我逃跑的背影都不放過!對我暗下黑手!”
流碧聽到‘我那時候紮馬步紮的累的要死掉了’的這句話時,麵露驚愕之色;風華——是笑而不語。
聽完焦同學的證詞後,流碧麵露微微不屑之意,還不由得暗忖,怕是她一臉想把秘密拿喇叭宣傳的得瑟樣子,才讓人不得不對她屁股投擲暗器吧……
風華看著焦同學手舞足蹈的樣子,他笑吟吟的問:“紮了兩個時辰的馬步,累了嗎?”
焦同學故作溫柔的一笑,道:“不累不累,師父讓我幹什麼都不累的。”前提把瓜還她……
風華本來就不嗨皮的心情,聽到焦同學的話,不由得更不嗨皮了。
正當‘師徒’兩人,以焦同學一人說的一片熱火朝天時,門口又是吱呀一聲;先是香氣彌漫,冰肌玉骨的緋衣男子恍若踏著花瓣,徐徐而來;他如一縷最勾魂的豔風,扭著水蛇腰行走間隱帶冶麗流光。
絕色狐狸媚眼裏的甜蜜柔情依然讓人心蕩神馳,他一進來,就對臉色變的不甚美好的焦同學,看似勾魂笑了一下;因為那笑,就讓焦同學想起,曾懸在她眼睛上的——銀針!讓焦同學登時不寒而栗;焦同學突然立刻一躍而起,雙拳作出打架陣勢,大喝了一聲‘哈!’那動作,那速度,跟精神病院人突然抽風似的,是毫無預兆的。
其實這一刻,焦同學是驚愕、是害怕、是手足無措的,她一邊故作陣勢,一邊憋著嗓子問風華:“師父、沒、沒、沒獸醫嗎?”
風華無視焦同學的抽風,他笑容不變,氣定神閑的道:“你那處中毒了,伶人館內唯絕色於此精通。”
什麼?她屁股中毒了?!不!焦同學想問的不是這個!其實,她是怕這心裏不正常的斷袖半路搞一出黑手,不是救她,奶的!而是讓她笑登極樂!因為,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這一切,讓焦同學就像茶壺裏煮餃子——有嘴道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