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公臉色一喜,雖然風華來的太晚了,但是他還是趕緊就朝風華走了過去,邊走還邊說:“風華啊,你可算來了!時辰……”
“時辰恰好,綠公你說是不是?”風華的聲音溫潤,他隻是一個簡單的笑,宛如最潔然皚白的紙上開出了一朵雪蓮,一種禁欲的氣息,頓時就勾起了台下無數女子的芳心。
綠公剛要出口的抱怨聲被直接堵死,他臉色紅紅白白的,最後隻能笑道:“是是是,咱們風華說的都對!”
風華沒有再回綠公的話,轉頭他就對台下的女恩客們露出了招牌式淡雅微笑:“風華讓姑娘們等久了。”
“哪裏哪裏……不久不久!一點兒也不久!”
“一點兒也不久!”
“對對對……沒有很久!沒有很久!”
“如果是風公子,多久我也願意等!”
“就是!我多久都願意!”
前麵風華說的雖然是抱歉話,可是那語氣裏是沒有絲毫道歉的意思;但是他那一笑幾乎讓紅國的姑娘們要失了魂魄,哪裏還舍得怪他半分!對於女子們熱情奔放的言辭,風華隻是回了個謫仙式笑容,然後就徑自回頭,由專屬小廝的流碧跟著,然後他慢慢的坐到了一張布置精美的玉椅上;開始閉目養神,對於女子投來的各種目光,他保持視而不見。
大膽的姑娘們開始放肆的盯著台上的風華,一邊還在暗嘖,公子如玉,絕代風華,真是人如其名。
絕色此時正坐在馬車上,準備回伶人館。
今日伶人館熱鬧,四位頭牌公子比試才藝;而絕色的毒美人之名雖然嚇退了好多人,可是這狼藉的名聲與十裏豔名,相掛等號,不要命想撲上去的人還是挺多的。
可是俗話說的好,冤家路窄。
但見絕色的馬車前方,不遠方圓幾丈處,正有兩個七八歲的小乞丐;一個小乞丐是男娃兒,一個小乞丐是女娃兒。
此時那個小男娃兒正哭哭啼啼的抱著麵黃肌瘦的小女娃兒,喊著:“毛兒姐,你可不能就這麼扔下狗兒弟啊!”
本來應該餓死的小女娃眼睛眼皮一動,大眼滴溜一轉,醒了。
這個醒來的靈魂,正有一個很詩意的名字,姓焦……名珮。
其實焦同學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多牛X啊!也許有朝一日,她一手護得美男,一邊挺胸朝敵人的劍鋒撞去,高喊一聲‘姐不怕死!’然後來個英雄救美,抱得美人歸。
焦同學穿越的時候時光機失控了,害她莫名其妙的穿越到三個地方!她姨父是國家高層科學界的時空實驗者,執行的項目都是具有絕對的隱蔽性;可惜,俗話說的壞奇心害死貓,不小心上了時光機,時光機卻失控了,因為慣性,她在時光機裏被甩了出去!她需要找到時光機,要不然,她回到自個時代的希望渺茫啊。
然而更渺茫的是,她的身體也不見了;現在似乎變成了一種能附身在已故之人身上的奇特體質,不過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限製就是了。
焦同學這還一句話沒說呢,那小男娃娃的眼淚就好像不要錢似的流了她滿嘴。
小男娃兒本來哭的正興頭兒上,忽然就看見毛兒姐睜著大眼,滴溜溜的盯著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