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夥,見我第一下就已經鎮住了他。心中似乎有些不甘的對著我說道:“手底下見真章,我們誰能搶到,誰就喝。誰喝的多誰勝利。但是誰碰倒了酒壇子,誰就認輸!”
我一聽,這樣我也不會害怕他。對著他說了句好。
雖然說,我酒量,也許不如他。但是輸人不輸陣。
我也不會怕他,此時的他,手中已經拿著一壇子酒了,而他站在的那壇子酒,已經是最高一層上麵的唯一壇子酒。
所以,我要是想要喝酒的話,就必須拿他腳下的那壇子。
我才不想喝他腳下的那壇子酒,踩過腳的,說不定有腳臭。
所以,我的身子在空中就如同閑庭遊步一般,向著他走了過去。
就在離他還有不到半米的時候,狠狠的一拳,向著他腦袋砸了過去。
這家夥腦袋一歪,恐怕也沒有,想到,我會說動手,就動手。
不過我這人動手,可不想是那些,自以為是正人君子的那樣,還要給人家打個招呼才動手的習慣。
這家夥,隻來的及,腦袋一歪。哪裏知道,我這卻是一個虛招而已。
拳頭在他一歪的時候,手卻變成了抓。一把搶過了他手中的酒壇子,就往嘴巴裏倒了下去。
這家夥此時,見到手上的酒壇已經不見了。趕緊的腳下一鉤,勾起了腳下的酒壇,就往嘴巴裏倒去。
雖然說,我在喝著酒。但是我卻要觀看著他。看到他勾起了酒壇,我的腳向著他那酒壇上,狠狠的一腳砸了上去。
那酒壇應聲而碎,不過這家夥,也還算是有些本事,竟然口中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將已經碎裂的酒壇裏的酒,給全部吸進了自己的口中。
我們兩人,從第一壇酒開始,就爆發出了強烈的激鬥。
不過我為了,讓這家夥,不知道我的實力,沒有用盡全力。
所以,倒是放著水,跟他一路上鬥到了最後一壇子酒。
二十多壇子酒,我們一人十壇子。喝下了肚子後,感覺自己此時,就像是個大水袋子一般。
肚子裏麵,晃晃蕩蕩的,但是卻一點都沒有醉意。
反而是,這酒裏麵出現了一種,我十分的熟悉問道。正是那老道士,給我喝過的白水的味道。
那白水進入了酒水之中,讓這酒味,更加的醇美。
當我們喝完最後一壇子酒後,那龍蠱王看著我的眼神。出現了一絲凝重。
不過這家夥,還是有些不服氣的說道:“這樣喝,沒有意思!”
說實在的,我是真的不想喝了。肚子裏漲的實在是難受,不知道這家夥,現在到底如何了。
但是還那句話,輸人不輸陣。對著這家夥問道:“那你說,要怎麼喝?”
這家夥也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大把的蜈蚣,對著我說道:“喝毒酒,你敢不敢喝!”
老子望著那一條條,還在他手中劇烈掙紮的蜈蚣,就有些反胃。
可是現在,我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誰然給我要問他,你說怎麼喝呢?
我還以為,他又要跟我比功夫。
哪裏想到,他要跟我比,誰踏馬的喝的下,這些活奔亂跳的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