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運功產生的熱量,會將身上的冰雪,都給劃掉。
甚至說,能夠將水分都蒸發掉。
就如同我現在,渾身跟在屋裏,沒有任何兩樣。
但是卻比不上這二位,坐了一天一夜,竟然在這冰雪之中,沒有運功抵抗寒冷。
就連胡子上都接了冰了,還在哪裏下著棋。
一直下到太陽升起老高的時候,那琮智禪師才對著挽虛道長說道:“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挽虛道長接口道。
我有些不明所以,這二人說什麼差不多了?
就在這時,琮智禪師才站了起來,搓著手說道:“差不多就行了,這裏太冷了,我們還是進屋,烤點火喝口熱薑湯吧,這麼冷的天,我們可是上了年紀的人了!”
我聽了這話,感覺這二人已經不能用性格古怪來說話了,隻能說這二人就是沒事找事幹。
看著我奇怪的眼神,挽虛道長說道:“你以為我們願意在這裏啊,我們還不是因為陪你!”
我沒有想到,我在這裏看著他們下了一晚上的棋,他們卻最後說是因為陪我。
隻是他們都是前輩,我也不想跟他們掙個輸贏。說是陪我,就是陪我吧。
隻好閉著嘴巴,任由他們怎麼說。
那琮智禪師,見我不在言語,對著我說道:“你還別真不信,我二人還真的是在這裏陪你的!”
“要不是哪個人,要我們在這裏考核你,我們還真的不願意在這裏,陪你挨凍受餓的!”
“哪個人?”
我心中有些驚濤駭浪了,要知道,琮智禪師實力高強就不說了。
這綠林派雖然不及青城派。但是卻也算是峨眉大派中,五花八葉中的大派了。
跟鐵佛門這種,已經衰敗了的大派相比,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了。
是何人能夠讓一個大派的掌門人,聽候他的吩咐。恐怕就算是峨眉掌門人,也沒有這個資格吧。
就在我問出那個人之後,我的後麵突然響起了一個十分的熟悉的聲音。
“臭小子,我看你這次又往哪裏逃?”
一個高大身影,穿著一身中山裝,滿臉氣憤的對著我說道。“師伯!”
我口中喊了一句,他卻在嘴裏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還記得師伯,見麵連招呼也不打,竟然給我跑了!”
“怎麼你把你師姐給禍害了,做事就沒有把了!連見我都不敢見了嗎?”
這王紅兵,竟然當著挽虛道長和琮智禪師,將我的醜事給說了出來。
讓我的一張臉,都感覺沒有地方放了。
對著他吞吞吐吐的說道:“師伯,我……我……”
王紅兵見我吞吞吐吐的樣子,說道:“我什麼我,男人就該有擔當。做了事就要勇於承擔,而不是帶了把,幹些不帶把的事,一味的逃避,你算什麼?”
他說的十分的氣憤,但是我從他的眼裏,看出了他對我深深的關心。
我的眼裏,突然就有些紅了。
感覺眼淚就要流下來,就在這時。有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憋回去,帶了把不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