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家夥的心髒處,比它臉上的肉,還要厚上幾倍不止。看來隻有對付它的咽喉處了。
我向著它的咽喉劈了過去,卻哪裏知道,它直接伸出了它那長長的嘴巴,將我的送善結惡刃,給擋了下來。
我再一次劈在了它的嘴巴上,看來它是鐵了心的,認為它的嘴硬,要用嘴巴來拖延時間。
看來咽喉是攻擊不了的了,剩下的唯一要害,就是大腦了。
我向著它頭頂飛了上去,送善結惡刃狠狠的向著它頭頂劈出,砰的一聲巨響傳出,我感覺到手臂都有些發麻。
沒有想到的是,它的頭頂會如此的硬。差點將我手中的送善結惡刃,都給震得脫手而出。
隻是送善結惡刃,還是太過鋒利了,將它堅硬的頭蓋骨,都給劈出了一米多深的口子。
雖然說,還是沒有將頭蓋骨劈開,但是卻也劈開了一大半了。
而這樣的傷,可不是跟那些其他位置的傷相同。隻要我再有上一刀,我想我一定就能夠將它的頭蓋骨給劈開。
然後我隻要在它的大腦中一攪,任他是圖騰凶獸,恐怕就算是不死,也會受到重創。
隻是,它又何嚐不知道,這裏的凶險。
所以,它第一次的,用力的恢複起它頭蓋骨傷的口來。
那傷口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恢複了起來。
隻是一轉眼間,就恢複了少半來。而且它還不斷的大叫著:“小輩,等我脫困之後,我一定要將戳骨揚灰。”
那一聲聲咆哮聲,不斷的從它巨大的嘴巴裏,傳了出來。
震的我耳朵都嗚嗚的響著,聽得我有些心煩意亂。想要將手中的送善結惡刃,給扔了然後瘋狂的發泄一番,心中才能夠安寧下來。
想著想著,我似乎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厭惡,仿佛活著地每一天,都是在受折磨一般。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活著。手中的送善結惡刃,更是向著自己的脖子給抹了過去。
就在這時,那送善結惡刃,發出了一陣陣龍吟聲,同時我的口中,再次出現了那種苦酒的味道。
將我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此時的送善結惡刃,被我握在手中。
正好像反抗一般,不斷的顫抖著,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龍吟聲。
已經離我的咽喉位置,隻有不到十多厘米的距離,隻要我再遲醒來一瞬間。
憑借著送善結惡刃的鋒利,我想我的頭顱一定會像是西瓜一般,滾出幾十米遠了。
幸好送善結惡刃已經通靈,而且也不知道,老酒當初到底帶著我去了哪裏,那個老道士給我喝的是什麼酒?
這苦酒就像是幻境克星一般,已經是第二次的將我從幻境中拉了出來,第二次救了我的命。
當我醒來的第一時間,發現那被我劈出的那怪物頭頂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了。
隻剩下一道淺淺的白色痕跡,還應正著,我剛剛劈出過一道傷痕。
不然的話,我還以為我一直都在幻境之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