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敢進來,我有這家夥做坐騎,在這血河之上,他們也不敢追過來。”
丹增繼續吹噓著,原來他真的有辦法擺脫這些家夥。
“你是說這洞裏,有一條血河?”我驚訝的對著他問道。
“不但有,而且還跟酆都城的那條,是一條。我已經讓它馱著我去了一趟酆都城。你知道這家夥有多快嗎?去酆都隻一個來回,隻用了一天的時間。”
“就是有些晚了,耽誤了它回來享受祭拜!”
我有些無語,這裏的人用鮮血在這裏祭祀這血狼,等待他們的神,賜予他們些罪血。
而丹增卻騎著他們的神,去了酆都一日遊,然後回來晚了。
丹增雖然在跟著我用神識交流,但是也不斷的跟著楊家人吹牛,大有一種想要把這裏人渡化的感覺。
而我,反正也是在給他們收尋的人,創造時間。所以也就跟他瞎吹著。
我不但將這次的目的告訴了他,而且還要他將這裏的人測底的激怒,將他們帶進聖洞中。
反正他們也追不上這家夥,就讓這家夥帶著他們到處跑。
隻是這家夥,卻要承認我一件事,他才會幫我。
“小禍胎,你得告訴我,你把你師姐給禍害了,為啥被你師傅給趕出來了?”
這消息,恐怕除了我之外,就隻有丁紅旗他們一家才知道。
就連王紅兵等幾個師伯,都不知道。要不然他們知道他們的掌門人被趕出了家門,就算是再不怎麼在乎我這個掌門人,也會到處找我。
可是,到現在為止,他們也沒有出來找我,就說明他們根本就不知道。
隻是,這一切,根本就瞞不住丹增這家夥,因為這家夥的神識實在是太厲害了。
竟然能夠看見人的心中所想,就這麼一會時間,他已經知道了一切。
現在這樣問我,不過是想要我自己承認,他好笑我一番。
畢竟他是少有的幾個,知道我在沒有跟師姐那樣的時候,最大願望就是把師姐給禍害了。
如今倒是給禍害了,卻讓師姐昏迷不醒。師傅師娘也不要我了,我又不敢回家,成了個孤家寡人。
要不是老酒帶著我去喝了兩杯苦酒的話,恐怕我已經死在了喝酒之中了。
這家夥,一副猥瑣的樣子,嘿嘿笑著出現在我的腦海了。
真心想給他一拳頭,但是我現在有求於他,而且他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
本身無處訴苦的我,幹脆將這些日子的心酸,一股腦兒的倒給了他。
我要知道,是這樣的話,我情願將自己的鳥給剁了,也不會去禍害師姐。
丹增聽後,沒有笑話我,而是對著我說道:“如今你走出來就好了,自責是沒有用的人才會這樣做的,你現在要找辦法,將你師姐給救醒才行!”
我也知道,現在我該這麼做。但是師娘卻告訴我,我必須照著張穩婆給我的幾句打油詩做,才能將師姐救醒。
可是那幾句打油詩,除了讓人行善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