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是在那小廟裏,我的前世才開始了他傳奇又詭異恐怖的一身。
我覺得,那座小廟裏,或許還有著前世的秘密。
隻是這酒瘋和尚,就算是青城派人,也不知道他究竟來自哪裏,所以要問他那座小廟,恐怕也會毫無所得。
隻好讓他帶著我,前往五號的故居。
我曾經聽王紅兵說過,青城伍家,曾經盛極一時。
隻是這一門人,在民國時出了一個大能,當了民國的一個將軍。
後來這將軍帶著伍家人,參加抗日。伍家人,在一場實力懸殊的戰役中,幾乎死盡。
隻留下五號爺爺這一脈,後來五號爺爺一代單穿,五號父親還不到三十歲,就已經在一次任務中犧牲。
所以,原來偌大的青城伍家,就隻剩下了五號和他的妹妹小五。
當我們走到一片山頭之後,出現了一個像是小村子一樣明清舊居。
村口的牌坊上,有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青城伍家。
柱子上,一邊寫著將門之後,一邊寫著世代忠烈。
這簡單的幾個字,就是青城伍家的真實寫照。
我向著那牌匾上看去,上麵的落款上卻是一個川籍的開國元帥落款。
看來,伍家真的曾經盛極一時。而且為了那場抵抗侵略的戰爭,付出了太多。
才能獲此殊榮,讓一個開國元帥給留款。
隻是此時青城伍家,如此大的村子,竟然沒有人。
不,應該說隻有一人。
一個光頭的小姑娘,長的十分的清秀。
大概十七八歲,跟我倒是年齡相仿。
見到我的時候,似乎她一個人生活在這個小村子裏,孤單慣了。
紅著臉,吞吞吐吐的跟我交談。
我問那知客,說伍家唯一的後人,為什麼要出家?
知客還沒有回答。
那小姑娘就帶著錦官城附近,那種軟糯的濃重川音,對著我說道:“我這不是……不是出家,而是練了一種鐵頭功。”
“才將頭發給練沒的,練這種功夫十分幸苦,隻是這種功夫,乃是我伍家祖傳功法,我不想她斷了傳承,所以堅持了下來。”
剛開始,小五還說的有些吞吞吐吐。隻是當說到鐵頭功的時候,卻一改作風。
話語裏,雖然說很幸苦,但是卻帶著十分的自豪。
鐵頭功,我想起當初見到五號的時候,雖然他頭上有頭發。
但是因為他一身的軍裝,頭發理的很短。所以看不出來,他頭發上有什麼不對。
但是記憶最深刻的,倒是他手中的一把飛劍。
靠著那把飛劍,他倒是堅持了不少的時間。
隻是這鐵頭功,一看就不是一個小姑娘,能夠修煉的。
隻是小五為了家族那份堅持,才繼續修煉。就如同她一人,一個花季小姑娘,卻始終不願意離開這小村,一直堅守在這裏一般。
知客將我留在了這裏,雖然小五是個女子,但是江湖中人,卻也沒有那麼多的講究。
又或許,小五這些年,一個小姑娘孤單的留在這裏,好不容易,有人說話。
反正我是就此住在了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