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我要利用這半邊麵具,我將麵具戴好後,又帶上一個鬥笠。再披上也件黑袍,臉上又化妝成半麵人那樣的滿臉傷痕。
然後帶著他們大搖大擺的向著路口走去,兩個哨兵看到我們走來。立即跳出來將我們攔了下來,對著我們大叫道:“什麼人,報上名來,否則格殺勿論。”
我卻並不理他們的大喊大叫,走過去直接給他們一人狠狠一耳光。這一耳光直接將兩個放哨的打懵了,用手捂住臉對著我恭敬的問道:“尊使駕到,小的沒有遠應。還請尊使饒恕!”
這時候,藏在我衣服裏的八哥張老道開始說話了。對著兩個哨兵說道:“嗯!看你們這樣知道悔改,本尊使就先饒恕你們一會。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斬下一跟手指頭吧,要最長的那根啊!”
張老道完全模仿著半麵人的口音,讓兩個哨兵根本就聽不出來。但是我卻有些懷疑,這家夥裝逼裝的太厲害了,動不動就要人家斬一根手指頭下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兩家夥還真的手起刀落,一人將一根中指給斬了下來。好像得了天大的便宜一樣,這時候才問道:“不知尊使跟半麵大人,究竟是什麼關係啊!”
還不知道我跟半麵的關係,就將一個手指頭給斬了下來。看來半麵人,在這裏極威很甚啊。所以我要利用他的威風,才扮成這副樣子的。
我早就教了張老道怎麼說,張老道現在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口氣,對著兩個哨兵說道:“嗯,你看我臉上的麵具,就知道我跟這家夥是什麼關係了。
你們會中,以什麼為尊,你可知道?”
這半邊麵具,應該跟半麵人臉上的麵具本就是一塊。這些人被派在這裏站崗放哨,應該沒少見過半麵人,所以他們馬上就發現了我的麵具,跟半麵人的麵具不但很像,而且還是一塊分成的。
而且聲音竟然一模一樣,由不得他們不相信了,立即對著我們說道:“尊使大人,是半麵大人的兄長,還是師兄弟。”
我真不想跟這家夥成一家人,但是沒有辦法,現在隻能委屈自己,讓張老道說道:“本尊使乃是他的是他的兄長,親兄長。”
師兄弟畢竟有區別,所以我隻好安排說是半麵的親兄弟。其實我心裏,早已經把半麵人全家都問候了個遍,不知道多少三字經已經從我心裏飛了出去。
兩個哨兵聽後,立即對著我恭敬的說道:“尊使大人,一看你們就是親兄弟,這氣質也隻有你們這種高貴的人,才會擁有。你們都出來見禮吧,尊使大人有什麼要求,小的們盡量去辦!”
他的話音一落腳,立即從隱蔽處鑽出好幾個暗哨來,看起來這裏真的把守的很嚴密。
但這隻是假象,因為這裏竟然沒有一個高手。我有些懷疑了起來,難道暗處還有埋伏,又或者半麵人故意這樣的。
但是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我大搖大擺的向著裏麵走去,將這一群哨兵都拋在了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