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幸好有老酒。要不然憑借我們,在這山裏的九曲十八彎,絕對會很快就迷失方向。
當我們走到離薑家得時候,才發現整個村子裏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偌大的村子,門都是開著的。但是人卻沒見,這裏的人就好像詭異的消失了一般。
我們在屋裏一看,發現這裏的人都擺滿了宴席。而且屋前的大門外,還燃著一堆紙錢。屋裏也供奉著這一個奇怪的神像,這個神像樣子十分可怕。
隻見他手上拿著九條繩子,頭上長著尖銳的角,隆背血手,飛快地追逐著人,三隻眼,老虎頭,身如牛。而且嘴裏還咬著一個人,一道血跡沾滿了整個人的身子。
“這是什麼神像?”我從來沒見過,不由得對著糖人李問道。
糖人李好像經常來這邊,對這裏倒是十分熟悉。對著我說道:“這是厚土娘娘的凶身,聽說是上古的樣子。這種法身隻在山海經中有著記載,這裏怎麼會每家都供奉這種神像。”
我從小大小廟宇拜過不少,厚土娘娘傳說全稱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後土皇地祇,是道教尊神“四禦/六禦”中的第四位天帝,她掌陰陽,滋萬物,因此被稱為大地之母。
對著糖人李問道:“厚土娘娘不是個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怎麼這裏的神像卻是這樣的陰森恐怖?”
糖人李不愧是教授,雖然是美術教授。但是對曆史好像也有研究,對著我解釋道:“這是她的分身,傳說出自是上古鬼族。隻不過鬼族在秦滅巴國後,就跟巴族融合了。
雖然曆朝都有鬼族的身影,但是自從明末川中那次大劫後,就測底的消失了。怎麼在這裏會出現鬼族的崇拜的神像,難道薑家是鬼族的後代。
可是從來沒聽說過啊,這一村的人又到了哪裏?”糖人李,一邊向我解釋,一邊卻把自己都給解釋糊塗了。摸著腦袋不斷的想了起來,卻是越想越糊塗。
突然聽到一陣陣唱戲的聲音,好像唱的是西川的方言戲,隻是卻不是我熟悉的川劇。而是雖然帶著方言,卻是一種聽不懂的語音。
我敢肯定,這種語言我也定連聽都沒聽過。
這聲音在群山中不斷回響,聽著耳裏就就像是來自洪荒世界一般。
我們知道,這聲音一定有古怪。不由得向著這聲音的方向趕了過去,這聲音聽起來倒是很近,卻走了好幾十裏都沒有看見。
突然前麵出現一個個人影,這些人影就像是被人突然丟出來的一樣。十分的詭異的是,我們竟然沒有任何的察覺,這些人影就已經將我們包圍了起來。
而且他們都在這大霧中忽隱忽現,就像是幽魂一樣,在大霧中漂浮著。口裏唱著一句句聽不懂的戲。
我有種感覺,這應該是一種祭祀的聲音。
望著這群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人影,我沒有客氣。向著一個人影衝來過去,當我抓住他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手中哪裏有什麼人影,而隻是一件壽衣而已。
可是他們嘴裏的聲音,又是誰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