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十分的狡猾,無論王紅兵在下遊布置了多少的攔截,都沒有發現他。
看來早就已經上岸,從陸路走了。
線索一下子斷了,我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三天後,我們接到陸老師死在巴中的消息。我們隻好驅車趕往巴中,以尋找新的線索。
當我們看到陸老師的屍體時,他已經死了兩天了。我不知道,陸雨現在怎樣了?
但我卻知道,血煞對付他們,完全是因為我的原因。他們都是無辜的,他們本就不該這樣。
屍體的背後,有著一道道燒焦的傷痕。看樣子因該是用利器,燒紅了在背上刻的。
陸老師的嘴巴裏,上下牙連著一起,隻有半條舌頭。看來是受不了這種折磨,將舌頭咬斷流血而死。
背上的傷痕是一封信,上麵要我帶著聖諭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日的時候,趕往酆都縣。到時候一手交聖諭碑,一手交陸雨。
聖諭碑已經到了我的體內,雖然有時間我能夠見到它。但是說實話,我並不知道這東西究竟在我的胃裏,還是腸子裏。
但是陸雨卻不能不救,我必須去。
現在離日子還要一個多月,我還有時間去準備。首先我要做一麵假的聖諭碑,到時候先換出陸雨在說。畢竟陸雨在對方手中,我會十分的被動。
王紅兵直接帶著我去了CD,在這裏有最專門的專家,為我做聖諭碑的贗品。
與我想象中不同的是,這位專家並不是位老教授,而是一位二十多歲的美女叫著張魚。一直在博文館修複古董,最著名的傑作就是,她曾經做出過三星堆遺址的出土文物的模型。
用當時教她的教授的話來說,足可以以假亂真。
聖諭碑隻有我和丁紅旗見過,就算是王紅兵,也隻是稍稍的看了一眼。在沒有交給我之前,他並沒有看過。
我們在張魚的實驗室裏直接見的麵,王紅兵將我們的來意一說明。張魚就按照我的描述開始畫起了草圖,她雖然十分的專業,可是我的描述卻十分的困難。
而聖諭碑這東西,又沒有任何的樣板。所以我們用了一整天,才將草圖畫好。
在畫好草圖之後,張魚對著我問道:“你確定,聖諭碑的後麵有這幾條奇怪的線嗎?”
雖然我的描述很困難,但是聖諭碑就在我的體內,我怎麼會記錯。確實有幾條十分雜亂的線條,看這些線條的樣子,仿佛並不完整。
這些線條都一直通道聖諭碑的邊緣,就像是被人切斷了一樣。以前沒有發現什麼,但今天張魚提起,才發現確實有些古怪。
但是我畢竟不是專家,張魚都想不出來為什麼,我也就更加想不出來。隻好先行告辭,等五天後再來取。
然後王紅兵帶著我去了三環外,因為我時間的緊急,其實當時的我並不明白什麼叫三環外。
隻知道我們越走越偏僻,最後到了一片樹林裏。應該是個公園之類的,進入之後。我們找到一間小房子,房子裏隻有一張書桌,一張床。
看起來像是守公園的門衛室,但是進去後,王紅兵將書桌上的一按。他按的時候,故意背著我。所以我沒有看清狀況,看來這裏對任何都保密,我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