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玉珍聽他拒絕,臉現絕望之色。看來師兄和丈夫的仇,是報不得了。突然聽他說還有辦法,又升起了幾許希望。對著王紅兵說道:“王首長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出來。隻要能辦到的,我孤兒寡母絕對不會推辭。”
黃玉珍以為王紅兵要提條件,說出這番話來。倒讓王紅兵有了一番尷尬,對著黃玉珍說道:“弟妹說的嚴重了,我是說讓這孩子,先跟著我那不成器的大徒弟孟浪學。弟妹你看可以不?”
他生怕黃玉珍又有什麼誤會,這句話說的十分的急。其實後來王紅兵告訴我,其實他想讓徐福子跟丁紅旗學,做我的師弟。
但是又沒跟丁紅旗商量,又怕丁紅旗不答應。怕黃玉珍誤會他故意推脫,所以才決定讓孟浪來教徐福子。
或許徐福子命中該劫數不斷,又或許他跟我和丁紅旗緣分很淺。總之從我的師弟,變成了我的師侄。就這樣,我一天之類就多了一個師妹,一個師侄,都比我歲數大的多。
前文已經說過,這孟浪的人品並不多好。後來自然跟徐福子生出了許多事端,弄到最後反目成仇。我還因為他們的事追殺過徐福子一段時間。
直到我將殤紙匠的傳承,交於徐福子。他才走上了修行一日千裏的正途,最後成為一位大家。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表。
繼續說我們參加完徐家兄弟的葬禮後,王紅兵帶著徐福子離去。商量好,日子開香堂,正式收徒後。
我和丁紅旗就匆匆忙忙的向著丁紅旗家裏趕去,這一次出門買牛並不順利。可以說一頭牛也沒買到,隻牽著一頭老黃牛和老酒回去。
老酒雖然老了,卻是一匹不可多得的寶馬。自然是殺不得,再說丁紅旗也不賣馬肉。
至於老黃牛,它身上的怨氣太重。肉根本就不能吃,所以說我們幸苦了兩個月,顆粒無收了。
我們先是回到丁紅旗他們的小縣城裏,這一次也許是他太想師娘了。竟然沒有去哪破爛小茶館,見他的老姘頭。
而是直接帶著我向著他的肉攤走去,這個縣城裏賣牛肉的本就不多,隻有兩三家。
丁紅旗的肉攤在農貿市場裏,不但賣生牛肉,還要賣鹵製和煙熏的熟牛肉。畢竟是幾十年的老店,生意還算紅火。
我們大老遠的,就看見一對母女站在肉攤前忙碌著。自然是我師娘和師姐,我們走了兩個多月,我能夠感覺到,師姐又長漂亮了許多。
她們今天正好穿著當天丁紅旗帶我去給她們買的旗袍,在旗袍的映襯下,不論是身材,還是臉蛋。師姐母女都是絕色。
在這滿是汙水的菜市場裏,師姐雖然出現在牛肉攤位前。但是跟丁紅旗滿身油汙不同的是,師姐竟然全身幹幹淨淨的,身上一塵不染。
而此時的她,卻拿著一把尖刀,給人家分著生牛肉。隻見她手起刀落的樣子,很明顯十分的熟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