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悲劇了,出於本能的一把抱住了這個沒有了腦袋的總統。雖然知道他不過是個稻草人,但是一把抱住被自己砍掉腦袋的屍體,還是讓我有一種冤鬼索命的感覺。
立即一把將他拋開,此時的我滿身沾滿了鮮血。往往人們都愛用從屠宰場出來的人,形容滿身鮮血。但是此時的我,絕對比屠宰場出來的人,更加恐怖。
說句內心實在的話,你要是晚上看見現在的我。一個隻有十一二歲的孩子,拿著一把帶血的刀,滿身是血的站在你的麵前。
你絕對不會認為我是個人,一定會認為我是個來自地獄的惡鬼。能不能被嚇著,就要看各自的承受能力了。
同一時間,王紅兵也幹掉了最後一位總統。沒想到我們用了半個小時不到,就刺殺了四位總統級的人物,我多少還是感覺有些好笑和怪異。
老是想著,如果能夠真的將這四位殺了,是不我就會成我有史以來最牛的刺客。會不會也青史留名啥的,畢竟這可是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啊!
就在我有這想法的時候,心中那個蒼老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對殺了他們,殺了他們你就是英雄。哈哈哈哈!殺!殺!殺!殺!殺!殺!殺!”
當他七個殺字響起的後,我才發現他竟然想再次占據我的身體。
我發現自從殺死了那個稻草人做的我自己的時候,我總感覺他變得異常活躍了起來。
立即拋開了心中所有的殺念,開始默念起聖諭碑上的咒語來:“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隨著一聲聲咒語的響起,我的心境越來越平和了。
這真是一種要命的生活,我既要不斷的不得不殺戮,又要不斷的壓製著我心中的殺念。還要時刻防備著這個隨時想奪舍我的老魔頭。
有時間我都心想,這家夥的墳墓就竟在哪裏?如果讓我找到了,我一定要盜他的墓,鞭他的屍才解恨。哪知道沒次又這個想法的時候,他都會不斷的勾引我,讓我去找他的墳墓。
我知道他沒安好心,如何願意去找。
就在我們殺死這幾位總統的時候,突然這些蝗蟲像是炸了窩的四處亂飛。他們沒有目標,像雨點一樣砸在我的臉上,砸的我生痛。
我飛快的向著田外逃去,這麼多的蝗蟲,可不是我能夠殺的完的。更何況我本來就不想呆在這田中,對著前麵一陣亂舞手中的送善結惡刃,眼看就要跑的岸上了。
後麵突然傳來王紅兵的一句:“小禍胎小心!”這一句來的突然,居然是大喊著的,完全忘記了我們現在要小聲行動。
岸上的小喇嘛一驚恐的叫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然後閉著眼睛念起了經來。也不知道是為我祈禱的經文,還是已經開始超度我的冤魂了。
還有就是老酒,一聲聲驚恐的嘶鳴聲。
因為我後麵的東西太恐怖了,一隻巨大蝗蟲。有多大,那時候我還小,也就一米三四的個子。